p> 简短表扬一句,教谕继续分发试卷,然后开始讲解如何破题。
课后,学子们全都围上来。
“致远、泊崖,能借你们试卷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
两人都不是心胸狭窄之辈,听完,毫不犹豫把试卷递过去。
“你二人可是吃了神丹妙药,以前只是乙上,这两次却是甲等,怀生兄的位子都快保不住。”
“不是,”刘致远哑然失笑,“只是有幸得遇良师益友。”
“哪个高人指点的?简直让你们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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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泊崖轻咳一声,“有机会介绍给你们认识。”
“会有吗?”
“当然,他马上......”
话还没说完,就听有人喊,“致远、泊崖,教谕有事寻你们。”
“马上来,”吕泊崖起身,歉意地朝同窗笑笑,“此事以后再说,我和致远兄先去看看教谕有什么事吩咐。”
“正事要紧,你们且去吧。”
教谕叫人过来其实也是为这件事,不同于这些尚且稚嫩的学生,他看出来的更多,“致远、泊崖,无论为官还是做人,都少不了贵人相助,你们既然有此机缘,务必好好珍惜。”
刘致远和吕泊崖成绩很好,却谈上不上出类拔萃,教谕曾断定两人将止步秀才,今天却不再这样认为。
说到底,科举这条路变数太多,终究需要几分运气。
听到这话,刘、吕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决定抓住机会。
“教谕,”吕泊崖拱手,“学生有件事想跟您说。”
“什么事?”
“我二人成绩提高,其实是因为一对夫妻。”
说着,两人把落安镇发生的事详详细细叙述一遍。
慕家三口,从样貌到人品,从学识到眼界......大夸特夸。
末了还意犹未尽得出结论,“学生以为,他们不仅是我们的贵人,还可以成为整个县学的贵人。”
教谕:......
他觉得自己学生中毒不轻。
只进学两个月,就能比上别人几年十几年的积累,这种凤毛麟角的妖孽,怎么可能出在平阳县?
“教谕不信?”刘致远苦笑一声,“若非亲眼所见,学生也一样的反应。”
承认别人优秀已经很难,承认自己被碾压更是难上加难。
即便已经认清事实,内心里依旧很不是滋味。
“你们可有他做的策论?”
“有的,不止他,南崽的也有。”
“五岁孩童太小坐不住,你们正在紧要关头,不能让他影响。”
“教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