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乍一听没问题。
仔细琢磨后,却让人心惊。
“齐光,”吕泊崖心疑,“你确定说的是买房子?”
这随随便便的口气,差点让人以为是买大白菜!
“怕我吃亏?”慕耀笑着安抚,“放心,这边的房子地段很好,刘家不想让人饶清静才一直不肯卖,其实很多人都想入手一套,只是找不到机会。”
“这边的房子,少说也得一百两打底,你家又没什么营生,吃得消吗?”
听完,慕耀沉默。
这俩人是不是误会什么?
他虽然不怎么买东西,但是并不俭朴,恰恰相反,从来没有亏大过自己。
单单身上这身袍子都十几两,上等的提花绸,还是暗花,平阳县根本买不到。
还有纸笔,全是湖州特制,用起来极其丝滑。
就连各种零食,也都精心烹制,比酒楼还要精细。
“泊崖兄致远兄,不要多想,我们家能承受的。”
“那你们为何不在县城买宅子?”
刘致远依旧怀疑。
“我媳妇习惯这,不想挪地方。”
“原来如此!”
泊崖富足,齐光也不逞多让。
刘致远无语。
说到底,真穷的只有他一个人。
吃顿肉都扣扣索索。
好自闭!
“你们收拾东西,我先回家,回头再聊。”
匆匆说完,慕耀大步离开。
他走后,俩人把院子打量一圈。
“地段好,收拾的也干净,后院还有井,说实话,刘家宁愿空着都不卖,凭白糟蹋房子。”
刘致远也很羡慕,“当初刘小姐随手就是一千两的银票,人家根本不差这点钱,不过……”
话音一转,他无比纳闷,“齐光为何好像也不缺钱?”
平常没见他买过东西,还以为不舍得,搞半天是自己误会!
“就弟妹那手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他们家就不可能缺钱,府城某些出名的大夫,单单诊金都百两千两。”
“有些人赚钱,真的跟喝水一样容易啊!”
慕宅。
慕濯一大早就赶过来,“弟妹,有人托我给你捎带一个盒子。”
“谁啊?”
“是个大夫,叫吕舍,人好像不太正常。”
“哪里不正常?”
“他特别看不惯我,每次来酒楼吃饭就点名让我伺候,屁事特别多,可出错也只是自个生闷气,好像顾忌什么不敢刁难。
每次都是兴致勃勃的来,冷气嗖嗖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