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声,十分正经的往浴室迈去:“我先洗漱。”
陈怡怜扬扬手:“去吧去吧,衣服就别/穿/了,待会儿还得/脱,麻烦。”
“……”
陈怡怜要玩儿,林忏也没理由不陪着,刚洗完澡就被陈怡怜绑住双手按在床头坐着,他发丝还在滴水。
“吹风机呢?”陈怡怜还是决定先把他头发给吹干,他翻开柜子找了找。
林忏靠在床头,表情无奈又好笑,发丝上的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最后在下巴拧成水滴,滴到自己胸膛上。
陈怡怜一边找吹风机一边说:“别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了好吧,你至少得稍微演一下,让我放开你。”
林忏打了个浅浅的哈欠,漫不经心道:“陈怡怜,你放开我。”
陈怡怜:“稍微赋予这句话一点儿灵魂,别说得这么平……”
“阿忏在吗?”平淡这个词还说完整,就听见徐檐南在外头敲门,陈怡怜大呼不妙,关上柜子门就往浴室跑去。
林忏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绝情的背影。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诚不欺他。
徐檐南又敲了两下门,林忏使劲儿挣脱手腕上缠绕着的绳子,奈何陈怡怜绑人的方法是特意学过的,他越挣越紧。
“我进来可以吗?”
“不可以。”林忏脱口,咬牙挣扎着,起身往门口走去,双手拉着扶手把门打开一个缝隙,问,“什么事?”
徐檐南说:“就问一下吹风机在用吗,你妈刚洗了头发,我来拿。”
他见林忏湿着头,只露出半个人来,不免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林忏没正面回答他后面这个问题,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陈怡怜拉下水:“刚她也在找,没找到。”
徐檐南:“她?怜怜?”
林忏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嗯。”
“她在?”直到徐檐南看见他被捆住的双手,瞬间明白了,他轻咳了两声,“对不起,我不知道怜怜在,打扰到你们了,我去问问你奶奶他们。”
林忏扬了一下眉尾,把门反锁了,重新坐了回去。
陈怡怜气冲冲的从浴室出来:“狗林忏,你为什么要暴露我在你房间。”
“我自己不会捆自己。”林忏无辜的看着她,似笑非笑,那双对眉痣衬得他多情而温雅。
陈怡怜坐在床边抬起他的下巴:“都这样了还嘴硬,啧,一点儿也不乖。”
林忏淡淡道:“你不是让我挣扎两下吗?”
“昂,没错啊。”陈怡怜跨/坐上去,轻轻凑上去吻了一下他的眉眼,“你就不觉得你刚才暴露我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姐夫是如何看你的。”
林忏笑:“在他眼里,我很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