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来威胁自己。
严陈安不买她的账,知道该怎么治她,可林忏不行,两人不是很熟,他更不清楚陈怡怜是什么样子的人,但直觉告诉他,陈怡怜是会这么做,当着满球场的人。
“说什么。”林忏冷着音调问。
陈怡怜目的达到,高兴的笑了:“介于之前在器材室那意外,你不用还我那个要求了。”
林忏嗯了声。
“刚才的确是我不对,不该没经过你同意就亲你。”陈怡怜拿出手机,“你想吃什么喝什么,我请你。”
“不用了。”林忏说。
“行吧。”陈怡怜也不逼他了,默默的收起手机,更不再闹他,就安静的待在他身旁看着她并不感兴趣的篮球赛。
烈风呼呼过耳畔,急促又凶猛,差点儿吹跑了陈怡怜头上的外套。
场上的人差点儿被这阵风吹得睁不开眼睛。
林忏又瞄了眼身侧的人,突然能明白严陈安为什么那么照顾她了,第一是作为弟弟关心姐姐,第二是她娇生惯养的,没有经历过烈阳狂风的。
他朝旁边挪了半步,没了倚靠的栏杆显得有些不自在,他便拿出书包里的手机低下脑袋刷题。
“上回为什么就你一个人站在第二根线上。”陈怡怜看着球队里有人被罚球,边上还站着好几个人,跟上次的他不同。
林忏抬起视线,说:“罚球。”
陈怡怜又问:“那这个呢?”
“也是罚球。”
“为什么上次就你一个人站线上,他们都走开了?”
林忏说:“加时赛,犯规次数用完了。”
“噢。”
烈风无情的拍打着他纤瘦单薄的身子,身前还站着一个陈怡怜,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才发觉自己连第一道题也没做出来。
陈怡怜回头看着他,风穿过他,也绕过了陈怡怜往球场上吹去,她浅浅一笑,把头上的衣服揭下来给他:“不早了,我就先走了,请帮把衣服还给我家那大少爷。”
她走了两步:“可乐帮我扔一下,谢谢。”
林忏目送着她离开,耳朵灌满了风的呼呼声,明明从一开始就吹着这么大的风,可为什么等她走后才发觉风居然这么大。
烈风如利刃,割过光阴岁月,把童话留给青春,把现实分予未来。
陈怡怜一下一下贴着他的眉吻得很动情,荒原上的风拂过野草,再与她的脸撞了个满怀。
林忏任由她,曲着一条腿躺在湿润的草地上,他依旧紧闭着双眼,耳畔拂过藏着冷意的风。
“起风了。”陈怡怜轻声提醒了一句。
他把陈怡怜摁在胸膛上,睁开了双眼,此时陈怡怜已经分不清他眼尾的红是冷风吹红的还是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