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酿酒,地窖里很多红薯,自己一家人是肯定吃不了多少的,也不耐放,容易坏,现在家中四个生人,还是富家子弟,如果被他们知道这些新作物,还不知道后面会有多少麻烦。她不能冒险!
还得赶紧治好这几人,打发走他们。
“发炎是什么?”齐文芳不解地问道。
“就是流脓了。”秦淇莜说道,“等着四个人走了,我们就拿新粮食来酿酒!”
“酿酒?”齐文芳惊讶了,刚刚还在提发炎问题呢,夫人这思维跳跃的她都跟不上了,“新粮食也可以酿酒的啊?可惜我不会酿酒啊。”
“你可会做酒曲啊?”秦淇莜是知道一些简单的制作酒曲的方子的,游走十万大山,见过多少个少数民族,吃过多少民族小吃,她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了。其中很让她佩服的就是南方云贵地区朴实的少数民族中有人会用红薯玉米酿酒。
有幸她们考察队因为暴雨滞留一段时间,她好奇的参与了当地的红薯酒酿造。
她也想看看这个未知时空的古代有没有更好的酿酒酒曲。
“文芳愚昧,不曾学得酿造酒曲的技艺,惭愧!”齐文芳想到不能帮助秦淇莜,顿时方恨学艺不多,将军府中可是专人酿酒的,她当时根本就没有想过去学这个技艺。
“无妨,我粗略懂一些,到时候你多试几次,今年粮食多,大不了做坏了喂家畜。”
齐文芳眼睛亮了,夫人粗略懂的东西还真多,想到不少让她眼界大开的东西,马上应道,“文芳一定好好领悟。”
“鸭绒都收了好几麻袋了,得空拿来做冬衣了,那个比棉花可暖和多了,到时候我们一人两套,好好过个暖和的冬天!”
热的睡不着的秦淇莜碎碎念。
河的对面稻田里,藏着的黑衣人,强忍着被蚊虫叮咬,看着河对面秦家院子里一直亮着灯,很是郁闷,这家子人咋还不睡?
今天晚上月亮大,他们也不敢靠的太近,怕被村民发现了,不敢过河边去。
村子里就几户人家舍得晚上点油灯,陆续几家都熄灯了,就秦家主院里灯光还亮着。
“老大,反正他们男人不在家,直接杀过去得了!还怕了那瘸腿的家伙不成?”张小建被蚊子咬得受不了了,躬身走到马桥身边说道,村中有他的线人,下午他得知秦家唯一一个成年男人都是个瘸的。
“再等等看,等他们都睡下了,再过去,一阵迷烟可以放到他们省事,到时候兄弟们也好办事,要不一个个鬼哭狼嚎的,败兴不说,还会吵醒其他村民,这个村子的村民大部分被这家人收买了!不可大意!”马桥提了提蒙在脸上的布说道。
他想起那几个身材脸蛋都不输县城青楼花魁的小娘子,心中火热,想起被秦南卸掉手脚被羞辱的那一幕,眼中就像淬了毒一般,阴狠暴虐,再看看前面的小院,他冷笑,秦南,你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