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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里,马桥脸上伤痕累累,脸色不正常地泛红,他双手被吊在柴房横梁上垂下的一根绳子上,让他坐不能坐,躺就别提了。
这小屋子里很闷热,他伸着舌头舔着脸上流过嘴边的汗水。
他身上黑色衣服被三条狗咬得一缕一缕的吊在身上,看不出沾了血迹,他身上伤口都结痂了,暗红的血痂遍布全身,除了臀部保存完好。
“你全身都是伤,不适宜坐着和躺着,你就先站着吧!”昨儿晚上那个五六岁小子是这样跟他说的。
然后那狠毒的小子就叫人把他吊了起来,一直吊到现在,滴水未进。
马桥虚弱地靠着泥土墙,双腿发麻,双手几乎不属于自己一般,嘴唇干裂,满头大汗。他沙哑着喉咙继续喊道:“有人吗?!水!我好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