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着就是祸害!如果没死,也该杀了!”一个被土匪抢劫过村长的人咬牙切齿的地说道。
“这种土匪的女人也肯定不是个好的,你是不是也帮着杀过人?”一个中年男子怒目圆睁的盯着红衣女子。
“没有没有!是我弄错了,我记错了!!”这红衣女人从地上爬起来,朝着秦淇莜说道,“我不赎人了,麻烦你把钱退给我!”
“概不腿还!”秦淇莜说完转身往草棚里走去。
“你们不讲理!还我银子!!!”这女人还打算撒泼过来抓秦淇莜,秦淇莜身后的秦南顿时散发气势,往她前面一站,不远处等待的人都被浓郁阴冷的杀气吓得连连后退。
红衣女人脸色惨白,被震慑得瑟瑟发抖,后退几步连忙跑了,也不再敢纠缠。
“乡亲们,只要你们家中人是被马桥误导的,以前不是做流匪的,都可以领人回去!我们这里有一千人呢,放心啊,就几个被抓了还想杀人的被杀了!”
秦淇莜就怕那些土匪没有人来赎,就少了一笔收入了。
听到这些话,大部分心里都放心下来。
来赎人的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
秦淇莜抽空回去睡了个午觉,顺便看看秦怀玉带妹妹带得怎样。
回到家里,秦怀玉趴在摇篮变呼呼睡,手里还拿着鸭毛扇子,听得外面声音,他又强打起精神,扇动扇子给妹妹吹凉。
小宝还是没有定下名字,稍微圆润的她,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夫人~”黄鑫蕊见秦淇莜回来,连忙招呼道。
“无事,你去忙你的,我歇一会。”秦淇莜对黄鑫蕊说道。
最近黄鑫蕊迷上看书识字,比秦怀玉还用功,她不但要做家中少部分事,好努力用好每一分钟时间,如饥似渴的学秦怀玉从杨秀才那里背回来的竹简书。
这个时代不是所有书都是纸张做的,听说纸张出现是在十年前在南阳郡那边一个少年制作出来的。纸张现在还很昂贵,书本大多还是用竹简记录。
“谢谢夫人,我给你端水过来。”黄鑫蕊越来越佩服自家夫人,她也想好好学她,要学她就要好好学习,只有心中有墨,才能遇事不慌。
秦怀玉醒来,见母亲进来,揉揉眼睛,连忙坐直,赶紧扑打扇子。小宝感觉到微微清风,睡梦中高兴得咧嘴笑了。
“你要睡就睡吧!”秦淇莜想到这家伙给那些“剿匪人士”搜身都搜了一天,昨天晚上兴奋地觉都没有睡。
“呵呵,娘亲,我还能撑住,晚上要是他们再打过来,我还可以帮忙!”秦怀玉想到那白闪闪的雪花银,笑得一脸憨态。
“最近几天都不回来了,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元气呢。”
秦淇莜笑道,马桥绝对不会自己孤身而来,他肯定要集结最少一千多人才能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