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瞪大了眼，张大了嘴。
“不，不是，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声音，江陵转过头，然后站起，没好气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张若涵像是看到了天方夜谭似的，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是，这里是董事长办公室，你来这里干什么？”
“而且你还，你还……”
“我还什么？”江陵拉下了脸，知道自己见到这个小妞就一定没好事。
果然，张若涵看向了杨雪，问道：“杨雪姐，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废物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你们俩刚才是在做什么？”
杨雪刚想说出实话，正好看到了江陵制止的眼神，于是有点磕巴的道：“这，这……”
见杨雪磕磕巴巴的，江陵眼珠一转，道：“我是专业足疗技师，过来给杨雪姐做足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