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子里不管发生什么事,一般都是先报到大队部,由大队部决定怎么处理,处理不了的由大队部往上报。
“不能抓到大队!”郑静红忙反对。
说完了怕妉华误会自己的意思,“我不是想放过他,可要是被人知道了,我……我受不了别人的指点,我没那么坚强。”
妉华很理解。
要是报到大队里,就得把侯赖子干的事说清楚。
郑静红虽然没被侵犯成,但上衣都被撕了,会在很多人眼里跟被侵犯只差着一步了。
等事情传出去,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呢。
绝对会有人说,什么为什么一个人去没人的地方、她要是自爱侯赖子会找上她、就是因为她穿的太少了之类的话,还会有更恶意的传言。
特别是跟侯赖子这么一个龌龊东西联系在一起,怕是风语风言会伴着郑静红一辈子。
而且要定侯赖子的罚,郑静红可能需要反复说整个过程,这对她是一种不能承受之心理折磨。
更可怕的是,会有很多人劝郑静红撤回报案,嫁给侯赖子。
在他们的认识里,被侯赖子摸过了就是侯赖子的人了,嫁给侯赖子是最好的结果,能很快挽回名声。
这样的事不是没发生过。
有的女的抗不住这些打着“为你好的名义”的人,轮番轰炸式的劝说,嫁给了侮辱她的恶心男,毁了自己的一生。
妉华点点头,“那就不送吧。你想怎么着他?”
“什么怎么着?”郑静红不是很明白。
妉华提示,“打一顿?”
激起了郑静红的恨意,“对!这么放了他太便宜他了!”
凭什么她被欺负了,是被害人,不光不能报案,还得想办法隐瞒着,不然她会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
都是这个恶心人的脏东西给她带来的灾祸。
郑静红把妉华的夹衣穿上,扣上扣子,站了起来。
妉华把手里的棍子递给她,郑静红接过来,高高举起棍子,朝侯赖子走去。
走到跟前了,没打下去,回头问妉华,“他,他不会死了吧?”
虽然她恨不得这恶心东西死了,可要是真死了,她又怕的很。
“没死。晕了。”
郑静红赤红着眼咬着牙,狠狠地一棍子打了下去,她没敢打要害,照着侯赖子的大腿打的。
侯赖子嗷唠一声,疼醒过来。
看到了举着棍子的郑静红,侯赖子知道他腿上的疼哪来的了,鼻孔一张,黄牙呲起,冒出了凶相,“吗了个巴子,你敢打我!”
他倒是一时忘了怎么躺地上的,一咕噜爬起来就往郑静红扑去。
之前的阴影急涌上来,郑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