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妉华这看了眼,嘴唇微动,“你是做的。”
这是道门的人之间交流的一种道术秘法,两人的谈话不会被人听到去,有很好的保密性。
缺点是有距离限制,比较费魂力。
“是我。”妉华同样使用了秘法。
她这个秘法是从塔山观的典籍里学到的。
两人的铺位就在旁边,年轻男子对她点了下头,半拖半扶地把梦恬放到了铺位上。
妉华起身,去了旁边的隔子间里。
现在火车已经开动了,这个隔子间里除了两个下铺,其他四个铺位都是空的。
票这么紧张,不会是没卖完,只能是两人买了六张票。
年轻男子看她过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妉华坐到了空着的铺位上。
年轻男子则坐到了对铺。梦恬被他放成了靠着墙坐着,给他空出了能坐的地方。
两人正坐个面对面。
用秘法交流,距离越近越省魂力。
妉华先开口,“你是奚家人。”
稍会些道法的人都能觉出年轻男子身体里聚集有不少的阴气。
天眼术下看的更清楚。
难怪明则道长第一眼看到她时会以为她是奚家人。她那会魂晶刚入体不久,跟身体的融合没达到完全的地步,道门的人很容易看出她一身的阴气。
不知是不是受一身阴气的影响,年轻男子的表情一直冷冷淡淡的。
声音也是冷清的,“奚家奚红易。不知道友是哪家的?”
“塔山观。姚琴。”明则道长说到做到,在外已把妉华成为塔山观一员的事说了出去,并把她的名字加到了塔山观所有权持有人一栏。
因为妉华坚持不出家做真道士,明则道长把塔山观守护人的身份安给了妉华,在外也这么说的。
虽然妉华为了少被看,把脸上的胎记隐去了,但她之前没隐藏行踪,奚红易想知道她是谁,事后是能查到的,再说她有事要跟奚红易谈,没想着隐瞒身份。
奚红易微挑了下眉眼,应是听说过她的名字,对她抱了下拳,“姚道友。幸会。”
妉华回了一个礼过去,“幸会。奚道友,我们直接说正题吧。这位叫梦恬的,是不是姓妫。”
妉华在梦恬戴着的翡翠玉佩上,看到了一个篆书的“妫”字。
而原主姥姥留下的墨玉平安扣上,同样刻有一个小小的篆体的妫字标识。
她在塔山观的典籍里找到了有关妫家的记载,说是妫家在道门里有着超然的地位,最为古老,最为神秘,道法最为精深。
其他的另说,从刚才梦恬的行为看,妫家最为傲慢是真的,把自家人当神了,视他人的命如草芥。
“是。她是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