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灵凤默然点头。
我开门见山：“你家主上到底是何方高灵？为什么能逼得佛陀涅盘、三清回避？”
蓝灵凤似乎一时不知从哪说起。
她蹙蹙眉，反问道：“你听说过鸿蒙圣真吗？”
鸿蒙圣真？
我有些耳熟，很快想起来了：当初和菩提祖师结拜时，菩提祖师香案上供奉的就是鸿蒙圣真。
想到这，我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她：“听说过。怎么，你家主上还跟鸿蒙圣真有关系？”
蓝灵凤正色回答：“没错。我家主上原本是盘古一炁化九真之一且是法力最高的那位……”
我抬手打断道：“盘古一炁化九真？不是一炁化三清吗？”
蓝灵凤叹息一声：“三人成虎、诚不我欺。谣言传得多了，果然会被认为事实。”
我凛然一动，想到镇廪将军复杂的眼神以及那句话：历史是用来篡改的，真相是用来掩埋的，人间天界概莫能外。其实一炁化三清另有隐情。
一念至此，我盯着蓝灵凤的眼睛说：“如果你能如实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蓝灵凤摇摇头：“不求放我活命，只求赏我一死。”
我答应了。
蓝灵凤喃喃道：“鸿蒙圣真结灵胎，一朝醒来天地分。开天之祖号盘古，功成一炁化九真。”
“这首偈言是说，盘古乃鸿蒙圣真所结的灵胎，完成开天辟地的使命后，盘古功成归灭，他的真元之炁化生出三明三清和三空，一共九位高灵至尊。”
我深感意外：“三清我知道，就是玉清、太清和上清。可我没听说过什么三明和三空。”
蓝灵凤给我解释说：“三空者，乃后世的锭光、白幢与玄根，也就是燃灯古佛、释迦摩尼和菩提祖师。”
我皱眉稍一思忖，点头说：“锭光如来就是燃灯古佛，白幢天子就是释迦摩尼，这我听说过。但我从没听说过菩提祖师就是玄根。”
蓝灵凤轻声回答：“既然认栽，我就决不骗你，以免弄巧成拙、自取其辱。”
我迟疑一会儿，继续追问：“三明指的又是哪三位尊者？”
蓝灵凤瞬间变得恭敬有加：“我家主上鸿明元君，便是三明之一。”
我愕然一愣：“元君是女仙的尊号，莫非你家主上是个女性高灵？”
蓝灵凤点点头：“是的。所以她常住太阴星。”
我若有所悟，再次追问：“另外两明呢？”
蓝灵凤摇摇头：“另外两明、下落不明。唯有我家主上天劫已满、离开太阴星，这次掌控三界、志在必得。”
说到这，蓝灵凤再次劝我不要跟她家主上作对，因为他家主上当年曾在三清和三空之上，故而一朝归来，就惊得佛陀涅盘、三清避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