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小队的队长在另一边羞愧难当,当初他还说如果安小语出了什么事可以找百岁,还说百岁很厉害,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景三庭拍了拍老邢的肩膀,跟上安小语走进了青色石门。
安小语回过头:“景教授,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百岁在旁边也是有些期待地看着,景三庭却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奇怪道:“什么?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景三庭又在石门的两边穿行了两次,依然还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老邢也跟了过来,问景三庭:“发生了什么事?石门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安小语点头说:“邢教授,你们经过石门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老邢一步跨了进去:“什么都没有啊?”
其他人也都进了门,表示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安小语深深地看了一眼纳闷的百岁,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以后不要再瞎说了!”
“啊?”躺枪的百岁满脸无辜。
队长恨铁不成钢地踹了他一脚:“上次就是你瞎说,老子半夜在山里转了半宿,屁也没看到一个!我让你再瞎说!我让你再瞎说!”
百岁被打得团团转,景三庭和老邢也都以为是百岁瞎说的,没有太过在意。拦住了队长:“算了算了,宁看错不放过,不要出纰漏就行啦!”
队长这才放过了百岁,百岁缩到了安小语的身后,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闹过了之后,他们在继续往前走。安小语并没有把自己刚刚感受到的东西告诉他们,因为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解释,以神入道的这种能力,都太过匪夷所思了。别说他们不能理解,就算理解了,他们就相信安小语说的话吗?
安小语不确定,尤其是看到潘富的眼神的时候。
从石门进了山,两边是高高的悬崖,一条常常的阶梯径直向上,仿佛都看不到尽头到底连接着什么样的地方,安小语抬起头来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什么都感觉不到。
自从走上这条阶梯之后,好像就有什么东西开始干扰安小语的感念,让她对于因果轮回的感应,只能控制在十米的范围内,而这条走道的宽度,刚刚好十米。如果说不是设计好的,安小语绝对不信。
悄然干观察着身边的情况,安小语依然是坠在最后面,和百岁并排着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少时间,天都已经黑了下来,安小语渐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样子。
前面走着的那些人,好像精力都很旺盛的样子,上午走了半天之后不是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怎么现在体力这么好了?
安小语对景三庭说:“景教授,天黑了,我们歇一会儿吧!”
百岁在旁边帮腔:“对呀,对呀,我都累了!”
安小语更觉得奇怪起来,百岁都觉得累了,他们怎么还不声不响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