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不会对她用刑。”
大刘一把拉了褚冰清的乳娘,直接捞起旁边的拶刑刑具给她套上。
还不且宁陵走出这个院子,褚冰清的乳娘就遭不住这份疼,扯着嗓子哭喊着招供。
宁陵皮笑肉不笑的折返回来坐下,“早说了多好,何必遭这么一顿,惹得褚冰清在天之灵心疼你,哦,不,也有可能她不是在天之灵,她不配,是在地之灵。”
要是之前,乳娘还要骂上两句,可现在,她一句话骂不出来。
十根手指肿破难耐,乳娘瘫在地上气息紊乱,“当时......是小姐去报的官,小姐去报官,是......是为了救大小姐,当时老夫人要打死大小姐,小姐也是想不到别的办法,才,才去报官,哪想到就......就闹出那种结果。”
宁陵二话不说给大刘递了个眼色。
大刘会意,拉着拶刑上的绳索勒紧了竹棍,乳娘登时疼的惨叫。
大刘粗声粗气呵斥道:“你最好老实招了,别耍这些花样,咱们主子是什么脾气你也知道,咱们主子不是那三岁孩童任由你们哄骗!”
竹棍夹得手指难耐,乳娘几乎要昏死过去,却又被大刘用旁边备着的辣椒水浇到她手指上,锥心的疼让她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是,是小姐报的官,小姐就是想要让她死!”
乳娘熬不住,一嗓子喊了出来。
招供这件事,就是那么回事,一旦打开了第一句,后面就一泄而出了。
听到这句话,宁陵眼中杀气骤然浓重。
“给我从头到尾说,从你们来宁国公府那一刻开始说!”
乳娘瘫在地上忍不住的全身打颤,道:“小姐,当年夫人病逝,小姐来宁国公府,是想要嫁给国公爷做续弦的。
因为有世子爷和大小姐在,小姐觉得碍眼,所以就挑唆国公爷,说你们两个可能不是国公爷亲生的。
那时候夫人刚刚病逝,国公爷痛不欲生,得了这个消息,盛怒不止,当时就要送小姐回江南,后来不知道小姐和国公爷说了什么,国公爷就信了小姐的话。”
乳娘知道,说出这些,她必死无疑。
可她不说也是死,她实在熬不住这拶刑的疼。
“后来,国公爷对世子爷和大小姐就那样了。”
宁陵想到早些年他和妹妹吃过的苦,恨得双目发红。
“后来小姐发现,就算是国公爷厌恶世子爷和小姐,但也并不打算直接除掉你们,国公爷对大小姐不闻不问,但是对世子爷,多少还是在乎的。
并且小姐几次投怀送抱,国公爷都将她推开。
那时候,老夫人已经开始给国公爷物色新夫人人选,小姐急了,她怕国公爷娶了别人,就开始讨好世子爷。
又开始对国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