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珩咬咬牙,“你别不耐烦,我为了谁好,你既然不会给他做妾,那别管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个心思,一会儿你都和他把话说清楚。
别觉得不好意思说,就挑明了直接说,听见没?知道怎么说不?别怕得罪他,这种事说清楚总比以后不清不楚闹起来强。”
“什么一会儿,一会儿他也不来啊,明儿说吧。”
“一会儿他肯定来。”顾珩说的斩钉截铁。
这话音才落,外面响起脚步声,郁宴来了。
顾珩看了顾珞一眼,目光督促她:你记得说!
然后起身道:“我去写字,就在外屋。”
说完出去了。
郁宴看了顾珩一眼,走进屋里,朝顾珞道:“已经让长兴将郁王府那边的人调度过来了,以后这个院子的守卫和那边还是一模一样。”
顾珞不知道郁宴为什么给她解释这个。
总不能是这位爷真的喜欢她了吧?
以前她白白嫩嫩一朵花的时候不喜欢,现在她满身鞭痕了喜欢?
靠!
这什么绝世变态喜好。
“那个,就是我......”顾珞斟酌着用词。
郁宴皱了一下眉,转头看了一眼外屋,然后上前两步,在顾珞床榻边儿拽了一把椅子坐了,压着声音道:“你娘的事,这几天正审顾守成呢,不过他嘴紧,什么都招了,但是咬死不承认你娘就是陆青双。”
“安平伯也不招?”顾珞之前肚子里纠结那点事顿时被拨至一旁。
郁宴摇头,“安平伯嘴比顾守成还紧,什么都问不出来,不过既然是关了大理寺了,天天这么查着,总有能问出来的一天,你别太心急。”
“那是不是他们要是不招,我娘的事就不能直接说出来?”
郁宴嗯了一声,“因为当年究竟如何不清楚,直接闹起来,你外祖家容易被定个欺君之罪,而且你和顾珩的身份也会不好看。”
奸生子。
看了顾珞一眼,郁宴捻了下手指,又道:“不过你也别气,这事儿也不是非要从他们身上才能突破,看能不能找到当年的旧人吧。”
顾珞难得郁宴这样好的态度和她说话,想起刚刚顾珩的那些话,有些事,的确是在还没有发生之前就说清楚,对双方都好。
咬了咬牙,顾珞直直看向郁宴,“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郁宴刚想说郁欢的事,猛不防得了这么一句,顿时磨牙道:“你就不能稍微矜持点!”
顾珞看着郁宴,“我就想说,我现在对王爷,真的是只有敬重和感谢,没有别的了。”
郁宴的眼睛,肉眼可见的瞪大了。
“我以前是喜欢过你,但是,那是以前,后来,我就只是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