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娘在庄子上的时候,脸是被毁了的,声音也被毁了,他当时应该是生无可恋的,但这个匣子却看得格外贵重。”
究竟是什么原因,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揣测的。
“我对萧家军的事知道的不如萧嘉远多,一会儿我把这几本书拿过去让他看看,岳母的这方帕子你就先保管好,这事儿怕是还得从岳母母家那边查起。”
顿了一下,郁宴皱了下眉,“当年岳母护着这匣子,安平伯府就没觉得奇怪?安平伯府若是要硬夺了也不是没有机会吧?”
原主当时对这匣子记忆并不多,顾珞更是入京后才穿越来的,现在只能如实摇头。
说了半天话,郁宴唯恐顾珞劳了神影响身体休养。
“行了,现在咱们再说也说不出更多的来,你睡会儿吧,昨天那样折腾......现在还疼吗?”
郁宴怜惜的目光让顾珞实在没忍住,“王爷,我又不是纸糊的,那点伤对我来说,家常便饭,以前也不是没伤过,疼肯定是疼,但真不至于。”
郁宴目瞪口呆看着顾珞,人都麻了。
谷邋“你......以前那里也伤过?”
顾珞见他一副让雷劈的样子,不解的点点头,“肯定让伤过啊。”
郁宴霍的从床上起身,脸上倏忽间带着一股杀气,眼都红了。
“你多大的时候?谁干的?”
顾珞瞧着他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从小到大不知道伤过多少次了,这有什么......”
“从小到大?你在庄子上那几年,他们到底怎么......”郁宴一颗心都要碎了。
他含在嘴里捧在手里都唯恐呵护不周到的人,那几年到底是怎么被人折磨的。
那些畜生!
顾珞那时候才......
等等。
郁宴眼角很轻的抽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太对。
发红的眼睛依旧带着森森寒气,对着顾珞,犹豫了一下哑声试探道:“你是哪里受了伤?”
顾珞把手往前一抬,“你不是知道?”
一眼看到顾珞掌心那一道伤疤,郁宴刹那间不知道该哭该笑,硬是盯着那伤口看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接受了一般,“你说的受伤,就是这里?”
“不然呢?”
郁宴蜷了蜷手指,“昨天晚上伤的,也是这里?”
顾珞:......
“对啊。”
郁宴那颗心,一下跌入了肚子里,不过还是又补充着问了一句,“别处没有伤了?我昨天神志不清,有没有对你......你昨天穿的衣服上都带了血。”
顾珞笑道:“你是神志不清,但我怕你发疯,所以直接刺了你一针放到你让你睡觉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