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算不算共犯？”周晓雯终于问出最想问的问题。
“算！”
拿着对讲机的男人回答的很干脆。
周晓雯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抓人！”
拿着对讲机的平头汉子见苏昊走过来，一声令下。
两辆商务车的车门同时打开，六七个彪悍汉子扑向苏昊，还有一人朝天鸣枪，表明身份，警告苏昊别反抗。
苏昊走出宿舍楼那一刻就猜到车里坐着什么人，没打算反抗，倒不是这牲口怂了，他要弄清楚谁在搞鬼。
冯跃？
还是三个舍友？
亦或是刘蓓蓓以及刘蓓蓓的舍友？
进出宿舍楼和从林荫道经过的人，目睹苏昊被押上车这一幕，反映各异，有的诧异，有的撇嘴鄙夷，鄙夷苏昊不自量力跟冯跃斗。
“看到了吧，这就是跟冯大少斗的结果。”
一男生在女友耳边嘀咕了一句。
这货完了。
认识苏昊的人，都这么想。
“苏……苏昊……被抓了！”
401宿舍李耀文正巧站在窗前看到苏昊被抓，惊得面无人色。
躺在床上玩手机的王晓军、陈泽，慌忙跳下床，顾不上穿拖鞋，挤到窗前，惶恐不安往外看。
“完了……”
王晓军快哭了。
“怕什么来什么……”
陈泽也心如死灰。
“接……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抓咱们了？”
李耀文结结巴巴问。
两辆黑色商务车调头驶离。
王晓军、陈泽颓然对视，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天由命吧。”
王晓军叹气。
两辆商务车驶出北清校园。
之前坐在周晓雯身边的平头男人，已急不可待换到另一辆车上，审问苏昊。
“有人举报你在豪庭杀人。”
平头汉子扭头盯着被他两个下属夹在最后一排座位中间的苏昊。
苏昊微微一笑，道：“我确实杀人了，还杀了不止一个，好像是五六个。”
“你倒是挺痛快。”
平头汉子没想到苏昊这么配合，冷眼神识苏昊，看不出年纪轻轻的苏昊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与恐惧。
无知者无畏？
“杀了人，还能笑出来，你心真大。”
平头汉子冷冷说了一句。
“我杀该杀之人，问心无愧，所以笑得出来。”
“该不该杀，不是你说了算。”
平头汉子瞪苏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