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们。”
苏昊对赵家父女的人品深信不疑。
四人狂奔一晚上一白天,在日落时,赶到崆山,崆山距丰城千里,是去赵家祖地的必经之处。
赵钧那些至交好友陆续赶到约定地点,都拉家带口,“逃亡”队伍由此壮大到上百人,好在无论老幼都是修行者。
“你就是救了赵伯伯一家的年轻强者?”
一少年凑到苏昊面前,展露骨子里的傲气,与苏昊对视。
“瀚儿,不得无礼。”
少年的父亲瞪眼斥责少年。
人群中,不只几个桀骜少年质疑苏昊的能耐,还有一些大人乃至白发苍苍的老人,也在审视苏昊。
一毫无修为的毛头小子击杀洛州副镇守使救了赵家,任谁听了这话,都会质疑,何况接下来的漫长路途上,这毛头小子能否庇护他们,他们得心中有数,不然这么多人混在一起,目标太大,太危险。
“爹,让这位叶哥哥露一两手,如果他真的厉害,孩儿马上赔礼道歉,从此对这位叶哥哥恭恭敬敬。”
少年不但骄傲还很执拗。
“你……”
少年的父亲抬起巴掌要打。
“瀚儿说的不无道理。”
一老者开口。
这老者是少年的爷爷,七阶修为。
抡起巴掌的男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小哥,露几手,让我们见识见识。”
“露几手!”
“别不好意思……”
不断有人嚷嚷。
赵钧那些至交好友颇为尴尬,拉家带口逃亡不是小事,哪怕身为一家之主,亦难统一全家人的想法。
何况,有的人并非一家之主,费尽口舌才说动全家人。
赵钧转脸瞧苏昊。
苏昊最反感别人的逼迫,冷眼环顾这些人,道:“如果不相信我能保护你们,咱们各走各的。”
“年轻人,你能耐大不大,我不知道,你这脾气可不小啊!”刚才维护孙子的老者面露不悦盯着苏昊。
苏昊眸光更冷。
“父亲……”
“去丰城道贺,反把整个家族的命运都搭上,你还有脸说话?”
老头转脸怒斥儿子,在以前,他很乐意儿子与赵钧亲近,毕竟赵钧是赵阀一员,可如今赵阀分崩离析,儿子却拉着全家人上了赵阀这条破船,他越想越气。
“父亲……事已至此……”
名叫蒋胜的男人硬着头皮劝慰父亲。
“闭嘴!”
老头瞪蒋胜。
“蒋伯……是我连累了大家,您不要怪怨蒋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