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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席上,闫烈锋看向女儿的目光里,充满了骄傲,他想下场抱抱女儿,但心脏部位却突然有些刺痛,更何况父女之间的隔阂太深了...
清风剑派近年来逐渐混乱,直至今日,以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为首的势力,甚至敢在明面上和闫烈锋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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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三位长老的势力全部被闫烈锋瓦解,但就在他要处理三位长老时...
当年爱妻生生气死,他因悲痛而形成的心痛旧疾突然爆发,周身灵力剧烈震荡,竟连站立也不能做到。
于是,现在他要面临一个问题,还要不要杀这三位长老?
杀,大夫说他也没两个月的时间了,如此一来,祖辈传下来的清风剑派怎么办?
不杀,他死后,清越怎么办?谁敢保证三位长老不会报仇。
听到噩耗的闫清越赶了过来,立于父亲的床头沉默不语。
她眼底虽然伤心,但长久以来的生疏,却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囡囡,你说为父应该怎么做?”闫烈锋第一次向女儿征询了意见。
闫清越闻言浑身一颤,但不是因为父亲第一次向她提问,而是因为第一次听到父亲喊她的小名。
但性格坚毅的她,仅仅动容了瞬间,便抬起头直视父亲的双眼:“爹,你为什么不将掌门之位传给我?”
闫烈锋闻言一怔,黯然摇头:“因为你是女孩子。”
当年,他又何尝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既恨自己又迁怒身边人,但因为隐疾的缘故,他不能像外人透露,他无法再要孩子了。
闫清越的双拳紧握得骨节发白,自小到大,她所受的苦都是因为父亲这句话的内容。
此刻见父亲即将离世,竟还如此在意这事。
瞬间,她压抑了十六年的情绪终于爆发,她朝闫烈锋怒吼:“谁说的女子不如男,我闫清越一生,何曾输过同辈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接任掌门之位?”
“祖宗家法不可违。”闫烈锋只说了这七个字。
“哈哈哈,好一个祖宗家法不可违,如此迂腐的清风剑派不要也罢。”
闫清越生生气笑,转身大步离开,待走出门外时,她字字铮铮,蕴含刻骨之恨的声音又传入屋内。
“如此迂腐门派的剑法,不配让我闫清越去练。
呵呵,你们不是说我合适练刀吗?
那今日起,我就弃剑提刀。”
屋内,闫烈锋听到这话,神情悲痛。
当晚,闫清越伤心地跑出清风剑派,她恨清风剑派,更恨闫烈锋。
然而第二天,当她听闻闫烈锋离世的噩耗之后,整个人脑袋瞬间空白,她疯了一般向清风剑派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