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踹在许良臀上。
“卧槽,那个混蛋?”
许良一阵吃疼,蓦然睁开眼,顿时怒道:“许怀,你不是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踹我做什么。”
直呼其父之名,果然纨绔。
场面很是欢乐。
群臣饶有兴致看着胸膛气得起伏不平的许怀。
“许尚书,这位便是令郎许良?”
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朝堂骤然肃静。
女帝居中正殿,头戴龙冠,端坐于龙椅,双眸平淡无波,俯瞰许怀。
只是往日里的许爱卿,悄然转换成了许尚书,虽是两字相差,却是天壤之别。
这代表着女帝很不满。
龙椅旁边,一位姿色绝美的少女矗立,那双灵动的杏眼,愤恨地盯着捆在地面,嘴角留着哈喇子的偷窥贼。
“回圣母,正是罪臣的不孝之子。”
许怀跪在地面,愤恨道:“此子顽劣不堪,屡教不改,以至于犯下大错,有辱家风,实乃罪臣之过,无脸面百年列祖列宗啊……”
“罪臣,于昨夜……已将此子逐出家门……”
这位尚书大人声音悲凉,老泪纵横,脑门重重敲在地面,“请……圣母重罚。”
这顿操作,闪瞎了群臣眼球。
换言之就是:我已经大义灭亲,将这逆子逐出家门了,圣母您还想对我咋样?况且,我许家为大唐兢兢业业上百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处罚许良,可以,他罪有应得,但求圣母留他一口气。
重罚跟降罪是两个概念。
前者,性命至少无忧。
后者,基本可以投胎了。
一场看似危机四伏的境地,被许怀三言两语化解到最低损失。
紫宸殿,群臣交头接耳。
“不愧是老狐狸。”
“能官至六部之位,那有一盏省油灯,这下,该到圣母为难了。”
“的确。许怀肯定是不能动了,那样会寒了群臣的心,至于这祸害许良,不好说,即便不死,下半生也定然凄凉。”
许良躺在地面瑟瑟发抖。
不会被砍头吧?
他很想大声狡辩一句,那混蛋干的事儿,关老子屁事啊……
但有一说一,长平这鲍……
哦,这娘们,长得真他娘的好看。
紫宸殿,一片寂静。
望着威严的女帝武瞾,许良心脏碰碰直跳,等待审判,心眼都已经提到嗓子。
“启禀圣母……”
殿外,突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
一个手持拂尘的老太监步履匆忙,满脸焦急地走来。
群臣顿时皱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