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家最重名节,他就不信了,这样还不能将吕家兄妹逼的远离云觅!
卫寰听到主子的吩咐,只觉得不太正常。
去散播这样的事情搞坏一位姑娘家的名声,他们家主子的手段还真是不怎么高明。
而且,若真的是论起来,京城中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们家殿下更胡闹的了。
纵然心中这样想,卫寰还是老老实实地去安排。
宫中。
云鸽端着特意准备好的药膳,努力平复心情。
她不能慌,更不能有丝毫的异样。
毕竟现如今根本就不知道给父皇下毒的人是谁,所以每一个在父皇身边的人都有可能。
谷因此她更要沉得住气,只当是为父皇调养身子,将这药膳呈上便可。
云鸽微微吐了口气,步履平稳地走向御书房。
御书房内,云宗帝正在批阅奏折。
连公公听到门外的声音,连忙走出去查看。
便看到云鸽正眼巴巴地站在门口。
“公主前来,所为何事?”
“我有事要见父皇。”云鸽挤出笑容道。
连公公看着云鸽手中的药膳,便也明白云鸽的意思。
“公主稍等,奴婢这就进去通传。”
不多时,连公公又出现在门口,将云鸽请了进去。
云鸽尽可能地让步伐显得平稳,一面走一面端详着伏在书案前的云宗帝。
似乎在她的记忆中,父皇始终都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
也不知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在父皇身上下毒。
这毒究竟是下到哪里了呢?
云鸽觉得庆幸,好在是有所察觉,不然若是将来有一天父皇突然驾崩,众人也还觉得是病重。
“父皇——”
云鸽笑意盈盈地行了礼,而后用天真无邪的目光望向云宗帝。
云宗帝缓缓抬眸,对上那双澄澈的眼睛,心中的滋味万分复杂。
这孩子,跟宸妃长得真像,只可惜,宸妃做出那等事。
虽然他对于宸妃谋害皇嗣的事情并不完全相信,但是证据就摆在眼前,他又不得不信。
但是看到云鸽和云觅两个孩子,他又没来由地觉得亲近。
不过,对宸妃的失望依然充斥在心间。
也是因此,纵然心中万般柔情,云宗帝一开口还是语气冰冷。
“何事?”
云鸽似乎全然没有感受到云宗帝口中的冷意,仍然笑眯眯道“尚太医那日说父皇的身体还需要好生调养,所以儿臣便特意准备了药膳,想让父皇的身体能够早日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