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心脏还在‘怦怦’直跳,她呼出一口气,缓声道,“我没事儿。”
闻言,时锦松了一口气。
吓死她了,幸好苏绵没事儿,不然她真是难辞其咎。
“那就好,你先坐会儿,我把他们叫进来。”时锦给苏绵拉开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时钥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原本扎起的长发已经有些凌乱,她喘着气,看着时锦那副紧张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汹涌燃烧。
“你要叫谁进来?你以为这里谁想进就能进嗎?”她攥起拳头,愤怒地大喊着。
“时锦,我被推到了你看不到嗎?你不过来扶我,你管她干什么?”
“她好好站在原地,她能有什么事儿!我是你姐,我们才是一家人,你胳膊肘往外拐帮着一个外人,你有没有心?”
时锦对她的批判,漠不关心,她甚至都未看时钥一眼,从其身边走过,推开了宅子的大门。
“时锦,你站住!你要去哪儿!”
“你们都是贱人!你们都不得好死!”
“啊……!”时钥崩溃地尖叫着。
疯了几秒钟,时钥大口喘着气,她望着坐在椅子上晃动手腕的苏绵,目光阴狠,又涌起歹毒的心思。
桌子的材质是坚硬的实木,有棱有角,若是脑袋撞上去,不死也得重伤,若是眼睛撞上去……
绝对会残,绝对会瞎!
凭什么她可以光鲜亮丽地坐在那里,像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而自己,像个犯罪受刑的恶人,卑微地站在地面。
凭什么!
她不配!
思及如此,时钥眼底冒出一抹坚定的光。
反正她已经无路可逃了。
即便是死,也得拉一个垫背的!
她不好过,苏绵也不能好过!
所有人都不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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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外。
午后的阳光,温暖柔和。
时家主和苏远之站在门外,身后还有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高大威猛,气势磅礴。
时锦刚推开门,就看到自家父亲那张寒沉的脸,她抿了抿唇,低下头,喊道,“爸。”
然后又看向苏远之,喊了一声,“苏叔叔。”
苏远之对她温和一笑,应着,“哎。”
时锦没有多言,只是将大门打开,后退一步,让所有人进来。
而宅内的时钥,她正在思索着,怎样才能让苏绵躲不掉自己的计划。
一阵脚步声响起,她猝然回眸,看着突然闯进来一群人,瞳孔骤缩。
此时,心中的恶念在奔涌,顶冲着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带着势必要同归于尽的念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