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惜桐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些许泪花来。
看起来颇为妩媚，如云雨过后的润泽。
“行，就当是你的一个朋友。”
魏荼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样子对方咬定是自己了。
算了，这些不重要。
“是这样的，我这个朋友最近发现她一直所修炼的功法，与走的路子有些不对，可能到最后是一条错误的途径，但是她的身体几乎已经都为修炼这种剑势、剑意而有了内部的改变，有什么办法能扭转这种局面，以免到最后积重难返么？”
其实魏荼自己有些心得，但是在前世他也没有机会试验，如果就这么草率的放在陆倾颜身上，先不说对方会不会接受，而一旦出了差错，可能比前世的结果更加让人悲伤。
慕惜桐思考了起来，总算是有点正常的模样了。
挺翘的睫毛在颤动，眼眸微微低垂，虽然还是靠着床榻一副无拘无束的模样，但是比起之前已经是不知道正经到哪儿去了。
魏荼没有打扰，一直静候着。
直到慕惜桐抬起头来。
“放弃半生所学，然后走上正确的道路的前辈也不是没有过。这些从很多书上应该能看到案例。你说的这种情况有什么特殊之处？”
魏荼轻声的回答。
“剑意什么的，后天顿悟所得也为时不晚，只是弟子这个朋友……却是将身体都当成一柄剑来淬炼。如果刚柔并济还好，偏偏是刚过易折。整个身子骨是为了温养剑气，太过锋芒……”
“这条路有什么问题么，剑意剑意，一个人的剑有一个人的意，都是有所不同，并非你认为的就是好的，你是不是有些自以为是了。”
慕惜桐又打了个哈欠，却说出了直接的话。
只是魏荼不介意，这是预想的结果。
他摇摇头。
“以体养剑，本身就体大过意了，本身锋芒太甚，刚过易折又怎么能接受这外界的感悟。出剑皆是锋芒又如何收回，体质太坚毅，神魂则会闭塞，这种东西很难两全，又如何达到所谓的通天大道？弟子有些愚昧无知，一时狂言，请慕长老不要计较。”
其实其中的缘由还有许多，只是魏荼没有办法现在说出来，否则都是惊世骇俗之语，从自己的嘴里得出就显得太过荒唐了。
尤其是魏荼想到后期走上这条路义无反顾的陆倾颜哪怕是经脉里，全部都是锋芒的剑意，甚至都无法入睡之时，总是心里隐隐作痛。
而面前的慕惜桐没有斥责魏荼胡言乱语，却是罕见的沉默了起来。
良久才看着魏荼。
“你一个霸体境的弟子竟然能有这种见识，嗯？不对，是融合境？”
魏荼撤去肤浅的伪装，微微点头。
“是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