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忍受着什么无法忍受的痛苦似的。
隔了一会,是楚鸢先发出声音,“热……”
她该泡冷水澡的,可是尉婪估计是怕她着凉,放了温水,终究还是热。
尉婪走上前,手伸进去水里晃了晃,随后看了一眼楚鸢,将水拍到她脸上,“喂。”
楚鸢摇头甩着脸上的水,用力睁开眼睛来看尉婪,“你离我远点……”
“搂着宋存赫又亲又啃的时候怎么不让他离你远点呢?”
尉婪倏地眯起眼睛来,大抵是好奇心上来了,笑容戏谑里带着嘲讽,“喜欢他?”
楚鸢说,“谁都行,你不行……”
哦,原来是针对他啊。
尉婪起身。
笑了。
然后伸手捏碎了自己衣领下面一颗纽扣。
楚鸢听见纽扣摔落进浴缸里的声音,水面被溅起了一点水花。
她来不及阻止,尉婪便已经脱了衣服走进来了。
楚鸢嘴巴里一句离我远点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什么堵上,她感觉浑身像是化开了似的,和这一浴缸的水融为了一体。
再次醒来的时候,楚鸢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大床上。
摸了一下自己。
好家伙,衣服没穿。
楚鸢扭头看见尉婪熟睡的脸,确实帅,但是这张脸的主人太不是东西了!
楚鸢心里寻思完了,她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好歹也离过婚,心思自然比小女生成熟,一觉睡醒发现和尉婪躺在一起,她不想自欺欺人,这不是……都已经写在明面上了么。
她就知道!这尉婪又骚又浪的,成天跟他腻在一起就得出事!
楚鸢气得不行坐起来,发现尉婪也跟着醒了,随后大手伸过来将她拽回床上。
尉婪刚醒的口气比她还差,低音炮似的,“醒了?”
这怎么听着他怨气更重?
楚鸢拽了拽被子,“干嘛?”
尉婪皮笑肉不笑,“忘光了?”
楚鸢说,“没有。”
身体没酸痛的感觉,但是都这样躺着了,她也没办法给自己找别的理由啊。
尉婪呵呵了一声,“你真骚。”
楚鸢登时脸色一白,“你什么意思?”
“你昨天喊我老公。”尉婪撑开漂亮的眸子,冷漠的视线从他眼底折射出来,“把我当做季遇臣了。”
原来是为这事啊,男人的尊严让他不想做替身?
楚鸢摆摆手说,“拜托,你又不吃亏,这点细节就别在乎了。”
她说话怎么一点都不矜持?
尉婪刚要说话,门外有人敲门。
楚鸢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