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地暗,他和尉婪太像了,一身玩世不恭又大逆不道的气场,在尉婪的亦正亦邪上更多了几分罪孽深重的邪气。
就好像,他比尉婪活在更黑暗的地狱里。
“都说你桀骜难驯,是匹野马。”
楚鸢看着男人上前,一边说话,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缓缓拂过她的脸,咧嘴笑了笑,轻佻地说,“既然是匹野马,也该给你拴上。”
手上的锁链被楚鸢振得铛铛作响,楚鸢咬着牙,“你是谁?”
“我是谁?你看我像谁?”
男人笑了笑,那张脸和尉婪无比相似,可是楚鸢却没有一丁点恍惚,她仰头大笑,却偏偏说,“看不出来你像谁。”
男人霎时间皱眉,“你不会将我们搞错?”
“一点不像。”楚鸢被他拧着下巴,还是张牙舞爪地笑说,“没他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