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东洋?
人家就差走你脸上告诉你,九州朝堂,一群软蛋,只会警告。
而警告,是没有用的。
两次战舰,相隔不过三天,就可见一斑。
而只要霓虹的皇室有借口施压,他们就会乖乖的将自己的国人交出来。
实庵,你当初就是被逼到沿海,乃至远走东洋的,你告诉我,他们的猜想有几分可能会成真。”
陈实庵沉默良久,而后缓声道:“以现在朝堂局势,隐忍一时的可能极大。”
“这不就对了?
东洋对东岛的地火,势在必得。
杀降也是被惦记,不杀降也是被惦记。
那我为何不杀。”
江心刚冷笑道:“难道我不杀降,东洋就会放过我东岛?
如果不是老子度过了劫难,如果不是老子的儿子够争气,这东岛早就易主了。
与其指望九州朝堂,不如自己动手。
实庵,当初你来东岛,前往东洋之前与我说的话,我同意了。
不仅是我同意了,我夫人,也同意了。
有你的那样东西在,才能真正的保住东岛。”
言罢,江心刚望向偃夫人,偃夫人叹了口气,轻声道:“我会请求父亲,发动他在胶州的势力帮衬的。”
?!
陈实庵身子一颤,他沉声道:“心刚兄,偃夫人,你们可知道,与我做这件事,要面对怎样的阻力,暗中有多少的波涛汹涌吗?
这是真正的改天换地之事!”
“实庵先生不必问我。”
偃夫人柔声道:“我夫君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换天就换天吧,九州也该改变了。”
江心刚也不客气,直言不讳,沉声开口:“我知道朝堂那些人在想什么。
他们在积蓄实力,他们想以新术,制新术。
在这个目标下,一些东西是可以暂时放弃的。
可他们忘了,东岛象征着什么,这是九州的边界线,是九州的领土。
且不说被得寸进尺,步步蚕食的可能。
单单是一点,有的东西丢了。
等到以后,哪怕是九州赢了新术之争,可除非九州能够一战灭国。
否则,东岛乃至东岛之后被蚕食的领土,就很难,乃至再也要不回来了。
到时候,哪怕面上鲜花锦簇,可实质上,九州就无力回天了,这是国权之丧。
更何况,九州不一定能赢。
只凭新术,救不了这个腐朽的王朝。
相比之下,我更相信你所说的,新术不是九州之新,九州应寻己身之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