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质上,地位相差并不大,甚至更容易握住天下学子,日后的文坛一代之咽喉。
当然,周师周师,他可不是姓周名师,他是德行让天下人信奉为老师,桃李满天下。
他想要当京都学院的院长,本是没有任何悬念的。
但问题是,他不仅想要当京都学院的院长,还要朝堂将权力下放。
要知道,京都学院的先生招募,是要经国子监审议,而后直接上交陛下,哦,帝后的。
京都学院院长,本就把持天下学子之脉,但先前还只是声名上的表率,但如今周师这么一做,那就是有面也有里了。
试想京都学院之内的先生,都是其亲手招募,哪怕之前籍籍无名,也可一手提拔。
到时候,其本身,就相当于周师一脉的死忠了。
而如今这个时代,师者如父,在课堂之上的潜移默化,和连带关系。
等到日后,这一代的学子入朝,满朝半数,皆为周师之门下。
这是让帝王都为之忌惮的,因为这股势力,是根本无法以帝王心术制衡的!
“这位张兄,我看你还算有些见识。
只是到底还是有些太过感性了,我辈文人,当目光长远,君子待时而动。
我都说过了,我们不是不报国,只是时候没有到,时机未到,就算开战有如何,希望渺茫,这是无谓之举。”
刘丰载悠悠道:“今朝京都学院招生,我也将成为帝都学院的学生。
日后,我等就是同窗,到时候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为了一个区区的说书人,如此争执。
这样,你让开,让我和这位说书人好好说道说道,让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等事了之后,我亲自带你去栖凤楼,快活潇洒一番,如何?”
这话一说出来,茶楼中人皆是一脸怒色,可却是敢怒不敢言。
他们都觉得,说书人说的才是对的。
但礼部侍郎之侄,对在场中人来说,都是有一定的威慑力的。
“君子待时而动不假,可我认为,如今就是该动的时候了。”
所幸张仲夏没有退,而依旧昂首挺胸:“我读圣贤书,是为了明事理,而不是自觉读了些书,就高人一等。
别说是你刘丰载,就算是礼部侍郎当面,我张仲夏也绝不后退。
少跟我套近乎,我张仲夏,羞于与你这等人同为学院中人!”
“给脸不要脸。”
刘丰载的面色一冷,手中有灵文浮现。
“你若是不退,我就连你一起教训了。”
道理和实力,从来不是画等线的。
礼部侍郎,即便是在京都,也不算是寻常家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