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嗤笑一声:“且不说那东洋敢不敢与大庆发生国战。
可我告诉你,我家老爹说了,如果东洋人真的敢动用钢铁战舰,他愿意引动天劫。
轻者沉钢铁战舰数十,重则踏上东洋国土,灭东洋百万。
那我且问问你,你叔叔愿意这么做吗?
能够官至礼部侍郎,手中总是有劫境文章在的吧?
你能代表你的叔叔,让他也许下这样的承诺吗?”
刘丰载没有说话,他也不敢说话了。
大庆的高端战力,从来不在少数,如果不是劫境的限制,云海彼端的新术源头他们不清楚,碾死个东洋,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问题是,谁敢去死呢?
江心刚敢死,那是他的事情。
他要是敢替他叔叔做这个决定,回去就得被他叔叔抽死。
“家父敢死,那他便可如此行事。”
江离不屑的给这件事盖棺定论。
“谁负责你都不会去负责,你就只会在这里长篇大论。
刘丰载,我告诉你,我老爹不是死去的战士,他还活着,我也还活着。
既然如此,那你这种苍蝇叫的时候,最好还是注意点。
把你的丧气话收一收,喝彩的表情演一演。
如若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