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望向那陶然亭外的飞雪。
“无他,如今的京都学院,象征的就是机遇,是改变。”
钱逸古叹道:“以往的京都学院,只有阳春白雪,而无下里巴人,只有所谓九天之龙,而无四海之鲤。
一个包罗万象的京都学院,对很多不被主流文坛接纳的人来说,实在是太过重要了。
为此,即便他们离开自己的舒适区,会在京都四处碰壁,他们也要来这里。
而且,实庵兄,可不要以为,只有你心中有救亡图存之念。
有很多人,他们也在做这件事,只是他们走到路,与你不同而已。
就好像寿彭的灵植道兵,也未尝没有走通的可能。
而京都学院,就是他们尝试的平台。”
陈实庵点了点头,京都学院在周师的力争之下,资费充足而权力下放,又是天下之望。
那些人在这里,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精力,有更大的可能成功。
在这个时代,时间就是一切,在那些庙堂木雕们没有看到的世界里,已然火烧眉毛,他们站的太高感觉不到,但总会有人察觉的到。
“实庵兄,京都学院是一个平台,你却又是另一个平台。”
一旁的刘寿彭也认真道:“你的风语文章,就好像这冬日里的一点火光。
我,还有逸古兄,都跟随这火光,看到了希望。
还有很多人,也同样如此,寻火光而来,被你所照亮。
哪怕实利而非虚文只是一个引子,却也已然吸引了很多志同道合之人。”
“实庵此次来京都,也是为了能找到这些人,为这点火光加些柴火,让这火光烧得更旺,能够越来越亮,照亮越来越多人。”
陈实庵也坦然道:“逸古你是我第一个找的人,还有很多人,我也会一一邀请,襄助风语文章的发展。”
“能帮到实庵兄,我责无旁贷。”
钱逸古笑道:“可是实庵兄,有没有想过,在京都学院之中,寻这些人才呢?
两个平台,若是能合二为一,劲往一处使,这对当今之世,该是何等利好啊。”
“风语文章,与京都学院相合。”
陈实庵一愣,京都学院如今,吸引来了太多大才,还有那些早就任教京都学院的人中,也不乏钱逸古这样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施展的人在。
与其大海捞针,不如直接去京都学院之中寻。
乃至,将京都学院,当成风语文章的大本营,也未尝不可?
但想了想,陈实庵还是摇了摇头:“这是在与周师夺权,而且风语文章一旦落户京都学院,给周师引来的麻烦就太大了。
不说这些,我们喝酒,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