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女人的房间,许念不得不说还是挺熟悉的。
自己算是这个女人房间里为数不多的常客。
别的女子呢,都是进来汇报,自己进来属于是纯纯的奉献。
换句话说就是被剥削。
就像是一个奴隶一般,被榨取鲜血。
这一次应该不至于,因为时间还没有到,沈欲的嗜血症状是定期发作的,偶尔出现意外就是她用多了力气,伤及根本的情况下,也会需要自己的鲜血作为补充。
至于为什么不是其他人的,按照沈欲自己的话说,就是这个鲜血必须需要男子的鲜血,而且阳气十足,阴阳怪气那种是不行的。
而且她讨厌男人,不愿意用任何形势接触男人,杀人吸取阳气都是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杀死,然后吸干。
女魔头的称号就是从沈欲这样的手段种逐渐造就的。
而自己……就像是她生活里的意外,但是却因为这些意外的特性,似乎成为了她的囚徒。
她豢养的奴隶,只是观赏又能吸血的玩物。
或许连她自己都是这么觉得,但是……许念却没有多余的感受,不恨她也不爱她。
贯彻始终,只是麻木的响应,单纯的被束缚。
“噌。”
她轻轻的一个弹指。
蜡烛一道红色的光芒,然后变成了颜色正常的火焰。
点燃了一角,无法让整个房间充满光,所以用一根蜡烛填满整个房间的寓言故事是假的。
“说吧。”
当许念下意识的将房门关上的同时,面前的沈欲脱下了她觉得是累赘的浅绿色衣裙。
在那白色的抹胸内,挤压出来的沟壑已经不用再复述火爆的程度。
看起来洁白又纤长的双臂还以为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
许念的目光一直都很混沌,他不是那种澄澈的,干净如朝露的少年,身上也没有什么夸张的如阳光一样朝气蓬勃的味道。
你能从他身上感受到的是一种消极,厌弃和懒惰。
“说什么?”
许念看着沈欲坐在了床沿,微微翘起一条腿,堆叠着,双手撑在了身后。
她不光是扬起了高傲的脑袋,也是将丰满的胸脯挺起。
微微晃荡的白皙长腿,脚趾头仿佛都在散发魅力。
“你有这么喜欢陆淡妆么。”
许念稍微不解的看着沈欲,然后才意识到,显然这个女人……似乎想错了什么东西,或者说是误会了什么。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宗主在说什么。”
沈欲笑起来,“不懂么?你费尽心思,编了这么一个破绽百出的故事,难道不是为了掩盖陆淡妆的奇怪之处?帮她的秘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