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就如此吧,何况在这里我也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但是如果真的没有按他们说的去做,事情结束后会遭遇什么你也很清楚。”
陈荒扬起头看着天际。
“人啊,总要为自己找点退路。”
“有可能所谓的退路才是死路。”
陈荒笑了笑,“看来你决定是向死而生了……不过,如果你真的死了,那想必十分可惜。还是不要放弃吧。”
沈欲没有回答。
她想起了一个少年,想起了他的虚无度日,想起了他无所谓的态度。
是否和自己来到了这里的心情是一样呢?
陈荒停下脚步来,看了一眼沈欲。
“就算要死,也别死在这里,没有意义。不到最后别放弃,就算是到了最后……也可以祈求一下神明嘛,如果真是无路可退的话。”
陈荒走远了,沈欲在原地停留。
她也看着天,什么都没有,一如既往阴沉。
“神仙哪里会管这种事。”
她笑了笑,重新冷着脸,独自前行。
而这天深夜,在自己到来龙头城的第一天。
深夜的号角陡然响彻整座城池,外头是轰隆隆的声响,宛如天雷惊动。
而陡然睁开眼眸的沈欲听到了外头清晰的浑厚话语。
“敌人来袭!”
——
许念不会下棋,也没有学过。
他对这种颇为费脑,并且需要谋算极深的事情不是很敢兴趣。
有的时候动脑比动身体还要累,显然不是他喜欢的。
他看着棋盒里的黑白棋,没有什么特别的,要说唯一特别的大概就是显得十分干净,不像是捡的。
至于那个自称吴贯的讲故事的男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他也不感兴趣,总不至于有人因为这盒棋子来找自己的麻烦吧?
放着吧,万一以后自己有兴趣呢。
许念放下了棋盒。
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吴贯嘴里的那个,最神秘的女子。
戴着白狐面具的女子……
这点让他有些在意,自己刚不久前制作了一个玄狐脸的面具,结果很早前就有人带着白狐面具行走江湖了?
这不是恶心人?
自己要是用了,岂不是要被人说跟风?
好吧,完全不是这件事情的考虑,而是沐姑娘这个称呼……
吴贯说的沐,和自己脑海里的沐,是同一个字么?
都是女子,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并且时间节点都在十四年,自己失去了十四年的记忆,而对方开始在江湖中出现是十四年前,这些东西结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