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萦绕的香气就略显浓烈,闻过之后,竟感觉身体发热。
还未靠近厢房,一阵香风飘过,听到空气中传来的女人娇喘声音,荆哲只感觉小腹内有一团火苗,烧的热烈。
胖道士斜眼看他脸颊发红,暗暗发笑。
遂往前引道:“韩大师来看!”
透过厢房半开的纸窗往里看去,每一间厢房里的情景大体相似,都有两个衣不蔽体的小道士和少妇,更有甚者,一屋多人。
屋内画面太过香艳,荆哲看的面红耳赤。
胖道士适时走了上来:“韩大师,现在还觉得是我在强迫她们?”
荆哲不瞎,自然能分辨出那些少妇眼神中的欲望以及欲拒还迎、甚至想变客为主的动作。
见荆哲不答,胖道士又笑道:“这些妇人都是为了床笫之事而来,贫道留她们过夜,实则是在帮她们。”
被他一提醒,荆哲也想到之前看到在大殿里跪拜的那个妇人听说留下过夜时的明亮眼神,或许真如胖道士所说,她们心中有欲,正是为了寻欢而来,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以求神拜佛为借口来此寻欢作乐。
可怜她们的丈夫,头顶青青草原却不自知。
“万般皆大道,这只是其中一条。”
胖道士捋着拂尘,总结说道。
看他矫情造作的模样,荆哲十分不爽。
妈的,还真把自己当道士了?
还万般皆大道,我看你是个通下水道的!
“好了,回去吧!”
院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对于还未上过战场的荆哲来说,确实不宜在这种炮火连天的环境中久待,只好告辞先行。
胖道士跟随荆哲来到他的厢房门前,“韩大师离门而去,踏入江湖也不过是寻经问道,但不要忘了,这男女之欢,又何尝不是大道?”
“……”
我寻你妹的精啊!
服了这老y棍,硬是把那活往大道上引,似乎十分想看他做个疏通下水道的管道工。
“谢过好意。”
荆哲进屋,迅速关门,把胖道士连同憨憨等人都拒之门外。
憨憨挠了挠头,其实他还想跟荆哲说几句,但似乎又没有什么可说——他自己都还是个雏,能说什么?
“这位道友”,拍了拍憨憨宽厚的肩膀,胖道士淫笑道:“不如贫道也为道友安排一二?”
“俺不用!”
憨憨连连摆手,似是告饶。
胖道士摇摇头,心想白长那么大块头,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呀!
“等等!”
刚要转身离开,却被憨憨叫住。
“怎么,道友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