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啊,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这么快就来上朝了?厉害!”
“咦,荆社长还是跟吴侍郎一起来的啊!”
两人在台阶下说话的功夫?陆续而来的官员们经过的时候都会跟他们打声招呼?吴先永失了男根,所以对自己的伤势讳莫如深,别人问的时候他也就笑笑不说话。
“吴侍郎的伤势…上这个台阶费劲吗?”
“这台阶可不低呀,不好走!”
“是啊?要不我们都搭把手?把吴侍郎给扶上去吧!”
“……”
能够上朝的大臣们,职位都不会太低,对于狩猎场上发生的事情,就算没有亲眼见到,但肯定也有耳闻?所以知道吴先永伤在了哪,此刻都有些关(八)心(卦)。
吴先永也很感动?但不等他说话,荆哲就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诸位大人?你们为何看不起吴侍郎呢?这么点小伤对吴侍郎那还算伤吗?我前天去吴家采访,吴侍郎就能在自家院子里行动自如了?你们说这话?岂不是打吴侍郎的脸?要不?我把这事写到报纸里?”
“别别别!”
那几个大臣听了,连连摆手,似乎是非常畏惧报纸一般。
“荆社长,我们这不是关心则乱嘛!”
“是呀,吴侍郎如此勇猛,我们不帮了!”
“嗯嗯,走了走了!”
“……”
说完之后,这些大臣们快步走上台阶,逃之夭夭。
看着他们的背影,荆哲非常满意。
随后便拂袖而去,留下吴先永一个人站在金銮殿外的台阶下发呆。
“这个畜生!”
他骂了吴聘一句。
“这个混蛋!”
他抬头看了看长长的台阶,又想到荆哲不光不扶他上去,竟然把能帮助他的人也全都支走…
简直不是个人啊!
心中悲愤,但也毫无办法,只能一步一步的往上挪,每挪一步,裆下之疼都如撕心裂肺般传便身体,让他痛不欲生…
……
荆哲进了金銮殿里,打招呼者比比皆是。
“荆社长来了啊?”
“荆社长气色不错啊!”
“看到荆社长,就想到我年轻的时候,想起年轻的时候,我也曾经——”
“你闭嘴吧,你年轻的时候也没荆社长长得好看,瞎感慨什么?”
“……”
荆哲亲切的跟众人打着招呼,因为他进殿太晚,又有人好奇问道:“祝丞相和祝舍人进来都有一会儿了,为何荆社长却姗姗来迟?莫不是为了避嫌,所以刻意迟来一些吧?”
“哈哈~”
说完之后,引得众人一片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