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梅,我对天发誓,我什么也没做,我要是做了,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孙玉梅呜呜地哭道,“都流血了你还不承认!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无耻!卑鄙!下流!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人……呜呜呜……”
面对无理取闹的孙玉梅,欧阳志远是有理也说不清,极度郁闷的他,扭头看向一旁。恰恰是这一扭头,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纸盒上,忽然神色一惊,忙看向孙玉梅道,“你发什么神经?你仔细想想为什么会流血!”
孙玉梅被欧阳志远这句话一点,恍然大悟地想到,今天是来例假的日子,她还让欧阳志远帮她去买过护垫。
尼玛!自己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怎么犯了这样的糊涂!
孙玉梅顿时一脸羞愧,偷偷地看了一眼满脸无奈的欧阳志远,态度骤然变得温和起来,小声说,“欧阳志远,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知道就行!”欧阳志远没好气地说。
孙玉梅抬起头来,眼神满是歉意,柔柔地说,“你原谅我好吗?”
“你想把床单全染了吗?”欧阳志远看着床上那巴掌大的鲜红,不禁提醒她。他可不想明天一早退房时,面对服务员那异样的眼神。
再流下去,服务员还会以为发生了命案呢。
孙玉梅这才意识到这一点,掀开被子一看,不由得惊叫,“啊!欧阳志远,快帮我那护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