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字塔顶端。
他们掠夺其他的世界的资源，世界本源，摧毁他人家园，奴役其他世界的生灵，以此为乐。
想到这，秦牧又想起妖祖和鬼帝的身影来。
妖祖在诸天也不知是怎样的存在，手中掌握了多少大世界。
弱肉强食，优胜劣汰。
这就是诸天的规则。
哪怕是仙域也一样，秦牧推测出，在战争发生的时候，从未听闻仙域有过阻止的消息。这就是说明仙域也是战争的参与者，它充当的，并非是一个好人的角色。
想到这，秦牧不禁感到悲哀，对于古宁儿的经历不免十分同情。
心中对诸天有了一丝失望，这样冷酷黑暗的宇宙，真的适合存在吗？
秦牧也不知道。
目前来说，仙域离他太远，他暂时还不会前往，但是如果他想，可以随时去，捣他个天翻地覆！
龙魔提过，穿星舰上有深渊的坐标，只要他愿意，确实可以前往。
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那就是回到十万年后。
“你还想复仇吗？”
秦牧对着古宁儿，淡淡道。
“想。”
古宁儿的眼中流露出来的决心无比坚定。
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自己使命，那些族人的眼魂无时无刻不在警醒着她。
一开始她还觉得秦牧是跟血煞魔君，但是短短相处过来后，她发生秦牧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
那是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就好像是...平等？
即使秦牧的修为再高，实力再强，他眼眸中的神情也不会像血煞魔君这种魔头一样，充满冷血和残忍，心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漠视，还有高高在上的神圣感，视众生为蝼蚁。
秦牧跟他们都不一样，所以古宁儿才会跟秦牧说出曾经的往事。
“好。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
秦牧微微一笑道。他打算下自己的第二步棋，俗说说得好，不要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这个古宁儿就是自己的第二个篮子。
“什么交易？”
古宁儿怯生生道，对方的语气让她受宠若惊。
“你想复仇，我可以帮助你。但是作为回报，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
秦牧可不是什么老好人，不会整什么乐于助人的乌龙来。
不存在的。
可怜归可怜，自己的目的，该做的事儿，一样不能落下，这就是交易。
必须以自己的利益为主，其他能帮，顺便帮下。
“见过大人！”
古宁儿几乎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因为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