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欺骗’却已经包含了你自己。”
苏明安:“过度解读。”
苏凛不置可否。
“……但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你比那些燃火自焚的狂信徒,甚至比身为恶人的我,都要恐怖多了……”苏凛说:“你在那座城墙上的讲话,我看到了,你演讲中的感情,可不只是纯粹理性的驱使,应该也有近乎于自我催眠的成分吧?
如果说,狂信徒是为了他们恒久不变的单一信仰而战,而你……却是能为了不同的目标随时转换信仰,而变成不同的狂信徒一般的家伙……更可怕的是,你的情绪能够很容易地感染其他的人。无论你那个时候会秉持一种什么样的想法,崇尚一种什么样的理念。如果说我能够塑造一个单一的‘云上城神明’,你倒像是……能够塑造出很多个不同的神明……
我想,这几天看下来,我的解读到这里,应该还没出错……你真是我见过最恐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