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的方启。
方启的爪子停留在扁鼓上，脑袋盯着程瑶，脸上是一股生无可恋的样子。
方启很无奈，陪妹子打鼓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傻的事情了。
可是为了直播间的人气，方启只能咬牙做着这种幼稚的事情。
“哇，豆豆你实在太聪明了吧。”程瑶一把举起方启，抱进怀里磨蹭了好几下，凑得方启满脸都是少女地味道时，才放开了对方。
无语。
这妹子越来越开放了，你不知道直播间里这么多网友吗，还抱着别人往怀里噌。
你不要脸，我要脸好吧！
“豆豆，你是不是高兴得有些懵了！”程瑶说道：“要不我们再来一曲？”
懵，方启当然懵。
说话时还凑得那么近，不知道你穿得很单薄吗？
程瑶的话，在直播间中引起了滔天巨浪。
刚才方启的直播虽然精彩，但是更多的人怀疑这直播不是一场即兴的演出，而是提前准备好的。
对于方启，他们还是抱着观摩的态度，不敢轻易下结论。
现在听到主播亲口说再来一曲，众人自然不能错过。
“再来一曲！”
“再来一曲吧，刚才我来迟了，没看清楚狗子的直播！”
“主播，跪求再来一曲，把摄像头对准狗子。刚才我说的话谁都不信，现在我要把手机甩在他们脸上！我要打脸！”
“小姐姐换个模式吧，狗子的敏捷是我们人类的几倍，我相信豆爷一定能够独立挑战高难度的曲子！”
“不，曲子还是太简单了。我觉得以豆爷的身份，完全能够挑战打击鼓！”
“什么，豆爷要挑战打击鼓，那我一定要好好欣赏豆爷的表演！”
弹幕越来越夸张，甚至连打击鼓都搬出来了。
程瑶虽然相信方启，可也不会傻到真去满足网友们的要求。
要知道作为一个大主播，直播就得留一手，而且万一豆豆真不会，不就无法满足网友们的期待了吗？
另外，看豆豆的样子，好像不大愿意啊。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程瑶面对摄像头开口道：“大家的要求有些多，可是豆豆只是一条泰迪，可能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都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不希望大家给豆豆太多的压力。另外，大家也不要花钱送礼物了，喜欢豆豆，就给豆豆点个关注吧。”
程瑶说得很清楚。
至少目前的直播，她都是看方启的意愿的。
若是方启不愿意，别说送礼，就是把钱拍在脸上，她也不播。
“礼物？不！若是豆爷能把‘霍元甲’给敲出来，以后的骨头我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