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出几步重重砸在地上,没有起身,却是捂着肚子呻吟起来。
同时,一滩血水从她身下蔓延开来。
“天呐!这是造的什么孽!”
顾婆子听到儿子媳妇吵闹,也跟出来,抬眼就见到那刺眼的血色,顿时尖叫一声晕过去。
村民们不再看热闹,见出了事,都吓得退后几步。
宋里正也没办法再置之不管了,他忙着喊人去请郎中,又让几个村里的媳妇婆子上前帮忙,将小顾氏抬进屋里。
听着顾婆子呼天抢地的哭嚎,看着慌乱的村民,宋老二呆若木鸡,他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
大呼小叫一下午,到天黑,小顾氏产下一个早没有气息的男婴。
看着已经长出乌黑头发,足有四五个月大的孩子,......宋老二抱头痛哭。
不光他不知道媳妇有孕,就连小顾氏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怀上的孩子。
她一向月事混乱,又身体肥胖,感觉不出孕肚。
就连这几天的腰酸,也被自己当成是被宋梨云气的。
宋老二家里连遭变顾,终于有人想到他家还有一个男丁能当家做主。
在镇上学堂念书的宋小宝这才赶回来。
不过家里多这个儿子,除了添乱,什么用都没有,顾婆子还得多照顾一个人。
宋小宝也蒙了。
不过短短两天,原本舒适安逸的家就变得面目全非。
家里空荡荡一贫如洗,亲姐被人掳走,堂姐失踪。
虽然爹说堂哥堂弟带着贱蹄子跑了,是害了自家的嫌犯,宋小宝却不相信。
他现在十二岁,已经在镇上学堂念书三年。
旁的东西没学到,欺负人的本事不少。
每次回来都会找个理由将堂兄弟俩作弄一顿,哪怕将小安丢进猪圈也没看到反抗过。
在宋小宝心里,这兄弟俩就是随便自己捏圆搓扁的玩意,怎么有胆子敢跑。
在他看来,肯定是家里在骗自己没钱买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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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村里的波澜起伏,没有影响到还在官道急奔的马车。
木轮压过道路,颠得马车里的人叫苦连天,可旁边的兵卒丝毫不停,依然催马急行。
宋榛平哪里坐过马车,早已经连胆汁都吐出来。
中午吃的那一点小米饼是点滴不剩,只能歪头闷睡。
宋得奎在车厢里呆不住,他也会赶马车,就跟驭马的兵士挤坐前面聊天。
车厢里其余人都跟宋榛平一样昏昏欲睡。
只有宋梨云精神抖擞,抱着小......安坐在角落窃窃私语。
“小安,你悄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