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星辰心下一动,内心有一瞬间柔软,但外头出了大事,若他不及时出马,只怕情形变得一发而不可收!
奚星辰冷漠的断喝,“凌春!”
凌春将银票塞给云锦,转身和凌夏二人动手要拆除帐篷。
李妈见状,不明所以,“好好的,你们这是……”
没人吭声。
李妈望向云锦,是一脸怒容。
既然留不住了。云锦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眼睛,目光变得异常坚韧,“如此,凌春,拿上短刀,跟我出去一下!”
凌春闻听不敢行动,探寻地看着主子,瞧着奚星辰未置可否,这是默许了!他赶紧拿上短刀跟了上去。
云锦走前在帐篷里取了草纸,趁着凌春忙着伐树时,一个人躲到僻静处,进入空间,快速将阿莫西林胶囊,云南白药等药粉倒出来,用草纸包好。另取出几种西药。
半个多时辰后,凌春扛着一个简易担架回来了。云锦要了毛笔,在纸包上分别写上用法,和一包西药,一并交给凌春,反复叮嘱他,哪包是吃的,哪包涂抹患处。凌春不住点头,奚星辰黑着脸冷肃地望向远处。
“我再给你查看下伤口吧。”
奚星辰允了,支开旁人,云锦趁机再次给奚星辰注射了针剂,后背伤口缝合用的是免拆药线,倒是省事了。
“你不走?”奚星辰突然问。
“啊?我嘛,情势所迫,我还得在此暂避一时。”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离开,来到这古怪异世,他是她遇到的第一个人,虽然整日臭着一张脸,却也无害。
云锦鼻子发酸,眼圈发红。
“走前,我允许你提一个要求,有何心愿尽管说。”
“尽管说?”无论什么要求?
“嗯。”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云锦眼珠一转,便道,“咳咳,保州有个知州叫云步青的,在任数年政绩平平倒是逍遥自在,听说咱东朝边境正在开战,不若就请公子出手,叫他去做个押粮官吧,为期一年,若他差事办得好也就算了,若差事办得不好,”
云锦伸手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心说,这个便宜爹,薄待原主,宠妾灭妻的糊涂东西,不要也罢!
“可做得到?”调动朝庭命官可不是小事,云锦盯着奚星辰,满脸怀疑。
“云步青?好,十日内,他便出现在押运粮草路上!”
闻此,云锦跟小孩子得了块糖果似的,兴奋地跳到奚星辰跟前,用力拍打一下奚星辰肩膀,“果真?”
“千真万确!”
凌春扶着奚星辰躺在担架上,嗖嗖,从暗处闪出两个黑衣人,都是云锦未曾见过的,一前一后抬起担架。
凌夏头前探路去了,凌春断后,他将几锭银子塞给云锦,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