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的那样,那他的官运可就到头了。
想到此,他冲云锦冷笑,“好!本官就依你所言,放出他们三天!不过,要派人日夜把守。”
“多谢!”云锦作揖施礼,“我药庄这张状单,还请大人收好,待案情水落石出,说不定就有人家底雄厚多的是银子赔偿呢!”
王大人甩袖离去!被打得七荤八素的混混们,互相扶持哀嚎着撤了,围观的人们一看没热闹可瞧了,作鸟兽散。
众人回了院儿,云锦就笑了,“同志们,今日这仗打得过瘾吗?”
同,同志们?是啥东西?
坦克、步枪、心念、心愿等人听得一愣。心扉跟得主子多,反正主子不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她都习惯了。她率先一蹦多高,“哎呀,主子,我这一通拳脚太过瘾了!这可比自己练有意思多了!”
再次领略了自家主子的智勇双全,坦克,步枪等早就心服口服外加佩服了!
“主子威武!”异口同声的一声吼,扑楞楞,惊飞了银杏树上一群鸟儿。
云锦注视着大家,“今日只是小试牛刀,算不得什么。这是一伙乌合之众,不禁打,大家可不能觉得自己会几招就了不起,一旦遇到功夫高手,可就没这么轻松了。还是那句话,练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本公子将不定期叫你等比武,前五名有赏,倒数前五的,没饭吃!坦克!”
“主子!”坦克应声。胸脯一挺,那叫一个精神!
“你是队长,负责这里所有人训练!”
坦克称是。众人个个摩拳擦掌啊!谁愿意倒数,没饭吃?丢不起那人啊!失了主子的信任和欢心,可不是好玩儿的!
云锦吩咐坦克等人,损坏之物不必清理,过几日再说。
搞了一通临时训话,云锦进屋看柳景明。
柳老头愁眉苦脸地坐卧炕头上发呆,云锦将王大人答应放人的事说了,柳景明立时精神了,仍不敢相信,“杨公子,你,你此话当真?”
这事能开玩笑吗?
云锦进来,就是告知他一声,叫他放心,自己即刻去县衙接柳知春二人。
柳景明和一旁的李妈,兴奋地热泪直滚,李妈擦着泪,嘴里不住地说,“这可好了!”
接回了柳,张二人,李妈,心愿等已经做好饭菜,烧好了热水。
柳知春还好,毕竟他是读书人,王大人对他还算关照,没怎么挨打,在里面呆了几日,不过是面色憔悴,头发蓬乱,衣裳不整的。张郎中可就惨了,他是郎中,麻三老婆是吃了他的药方子死的,衙役们自然严审他了。
张郎中脸上身上都是伤,棍伤鞭伤,惨不忍睹。
张郎中痛苦的身子直抽搐,坦克,步枪二人扶他到炕上躺下,褪去衣衫,云锦从空间拿了碘伏,纱布,云南白药等,仔细为张郎中清理消毒上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