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与旁人的不同，柳知春激动的不行，眼眶潮湿，紧紧握住书籍，“多谢。”
“相信自己，尽力就好，别太大压力。”云锦安慰柳知春。
“是……”
“好哇，臭丫头，你身上还有，赶紧给老夫拿出来！”明镜瞧见云锦给柳知春的诗集，吃醋了。
“没了，真没了。”云锦拍着袖袋，“明外公哎，你这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哼！吞象就吞象！明镜翻了云锦一个白眼。
“明外公，张大人到了吗？”约定时辰差不多了，莫非这位张大人，还要摆官架子，姗姗来迟，凉着她不成。
明镜一听，胡子一抖一抖的，“那老匹夫早来了！”
噢？敢情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他人之腹了。
“张大人到了，他人呢？”
明镜指指自己书房的方向，“他掉进你那诗集里了。”
这么说，张大成也喜欢这套诗集喽？
她昨日可是派人给他送了二十本，张老头有没有感动一把？
“明外公，张大人的棋术，很高吗？你赢不赢得了他？”云锦低声贼兮兮问。
明镜听了撇嘴，声音高高的，也不怕人听见，“他的棋术自然高的很啊。不过在老夫跟前，他就是一个臭棋篓子。”
嗯嗯，有些人啊，就是找虐型的。下棋水平不咋的，每下每输，越输越下，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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