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动弹点,试着运气护住心脏。”
朱逸飞对这大哥一言听计从,当下盘膝运气,护住心脏。王腾将手掌抵住他背上宗穴,运气替他疗伤。
秋桐趁会,忍住害怕,从几个死人身上一一搜过,搜出一堆大小瓷瓶,瓷瓶上既无标签,颜色图案也不同。秋桐打开一个青花瓷瓶,凑到鼻端闻,立即闻到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赶紧将瓶盖塞紧。心里,这个应该是毒药,转念一,说良药苦口于病,这个是药也说不定。一时犹疑不定,将有药瓶拢了来,扒了一人的衣服,统统包。
再朱逸飞和王腾,两人头上有白雾升,汗珠自额滚滚而下,他们运功到了紧要关头,不敢打扰,静静站在一旁守护。
不多时,两人同时吁了口气,后收功。朱逸飞脸上灰气褪了不少,秋桐朱逸飞小暂实是保住了,也长吁了一口气,不怎地,心中对这黑瘦小子,生了这多的牵挂。
朱逸飞开口问:“腾哥,怎会在这里?”
王腾:“还不是为闯下弥大祸。据内线供的消息,听说已将宋小姐掠走,若是在手上出,江湖免不了一番腥风血雨。是以教主派出兄弟驰援。除了我,尚有军师刘、大总杨安率人星夜急驰,急速赶至江行省。希望能护们安全。到了后,查们已赶往集庆,是以军师派我追赶们,他们则留在江伺营救慕纱。”
朱逸飞:“宋小姐不是吩咐了慕纱了吗?”
王腾:“哪里会如简单,据我们在龙兴的内线说,谷兴善未将告宋吉亮,不他葫芦里卖的什药。也幸亏线人的急报,我才以赶上们。”
朱逸飞:“谢谢地,晚来一会,我就身首异处了。”王腾左顾右盼:“宋的刁蛮小姐在哪里?”
来宋秋桐装成卖炭少年,他一时竟未发现。宋秋桐闻他说话,“咯咯”一笑:“背后论人是非,不是君子为。”
朱逸飞忙:“桐妹快来见过腾哥。”
王腾赶紧抢施了一礼:“听途说,姑娘莫怪。”
秋桐还了一礼:“不不罪,见过腾哥。”两眼睛骨碌碌的在王腾身上打转,见他十岁上下,身材修长,貌英俊,肤色白晰,剑眉星目,神采飞扬。心下暗:“来这世上的男人这多。”一眼瞥见他的蓑衣上尚附着几枚暗器,不奇心:“腾哥,这蓑衣是什的,怎地竟能吸附暗器。”
王腾微微一笑,掀蓑衣来,来这蓑衣里面竟镶满了力磁石。
秋桐不鼓掌:“这主不错,怎生来的?”
王腾微微一笑:“这是内人的主。”
说着用布包了手,小心翼翼的将蓑衣上的暗器取了下来,是两枚颜色乌黑的铁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