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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胸膛下,运转得有些快
大概是,脱轨了吧
…
日记最后一句:阿许,我带花来找你了。
……
细雨如丝不歇,涤荡去所有尘埃,墓园里只听得见......轻弱的哭声。
徐成收好日记本,拍拍沈知背脊,声音有些涩:“我们,将女婿接回家吧。”
-
温煦将东西收好,背着体温冰凉的温铮一步一步走出墓园,手里还抓着揉皱的纸张——温煦懂了温铮,却已经太晚了。
徐读葬在江城,温煦将温铮背到了徐家。
徐父徐母提出要不要给温铮整理一下仪容,温煦怔怔望着手中纸张没有说话,盛景扫过精心收拾过的男人,打了发胶,西装整理得板正,他道:“温大哥应该是想这样去见徐老师的,就这样吧。”
徐父徐母沉默下来。
夜凉如水,温煦搭腿坐于徐家门前石阶上,望着雾掩之中的清月,神色悲戚。
内心根深蒂固的坚定想法被一下颠覆,温铮留下的那些文字,明明字迹工整潇洒,他看入眼却觉得歪歪扭扭,难以辨认。
温煦张张嘴:“阿盛,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傻…像个二傻子一样…”
盛景拍拍他:“温哥,你是被爱的那个。”
因为爱,温铮才独自担负了一切。
在老管家拿出温铮暗不见光日记本和遗笔信时,所有尘封的真相,便注定被揭开。
温铮从始至终都是那个热爱钻研数学的温铮,甚至以前错过的卷子都好好收着,温铮他从未有变过他的理想。
一朝变故,还在参与数学集训的温铮被人“请”到密室。
面上好话不断,大饼画了一个又一个,暗里不间断监视,却没料到温铮听见他们的密谋,若不从便想办法害了一家人,再拿到温容手里的公章。
温铮知晓温容的性格,必不会同意他们无理的要求,于是温铮不得不与其周旋,假意与温容大吵一架,偷拿到公章捏在手里。
温容气病是意外,温铮赶着时间发展自己的势力,借着温容进抢救室后将......人掉了包,温母自殉也是意外,但那时候温铮已经安排了不少人在医院看着情况,温母一有动作他就收到了消息,所谓的遍地血色,不过是他将计就计营造出来的假象。
温父温母都被温铮转送到了另一个安全的地方,但对于年纪尚小的弟弟温铮头疼了。
直到温煦不停捣乱,将周围与暗里人耐心耗尽,并用温煦的性命警告了温铮。那时形势严峻,温铮不得已只能将温煦送进了止宁,还有一方面则是温煦需要成长,磨砺一下他的性子。
在止宁,哪怕温煦过得再苦,有温铮暗中找人照着,性命终归是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