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好像飘飘然的,来不及思考和抽身离开,她已经失去了知觉,身子猛的一沉。
秦教授迅速把她扶住,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左右环顾,确认没有人过来,掏出第二只注射器,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
下手之前,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对不起!”
把200毫克酚全部推进服务生的颈动脉后,昏迷中的服务生开始抽搐,口吐白沫,秦教授用餐巾捂住她的嘴,紧紧压住,直到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指感觉到脉搏完全消失。
秦教授替她把嘴角擦干净,撒开手,让服务生维持着这个趴着睡觉的动作,起身离开……
联系完市局,陶月月火速赶回指挥中心,王冰叼着细棍饼干正在搜索秦教授的手机讯号,惊讶地看着闯进来的陶月月,“你怎么回来了?”
“资料!资料!资料!”陶月月急不可待地说,抓起几根细棍饼干吃起来。
“什么资料?”
“我们排查过的所有医院、红十字会的人,只要女人!”
“我整理成表格了。”
王冰把桌面投到墙上,陶月月抱着双倚在桌边看,突然指出一个名字,“她是不是负责捐赠者登记入库的?”
“对!”
“单身女性,早该想到的!”陶月月抓起王冰没喝完的可乐跑了。
“你去哪?”
陶月月从门里露出头,“一起!”
“可我在查手机讯号……”
“那么聪明的人,能查到就怪了,走吧,我们去医院!”
一路上陶月月都把头靠在出租车的玻璃上想事情,不时拧开可乐灌一口,王冰甚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问了几次,陶月月都充耳不闻。
车一停,她就冲下来,王冰赶紧跟上。
找到那名正在给患者看诊的女医生,陶月月扳着她的肩膀说:“秦教授有没有找过你!”
女医生有点害怕,道:“你们不是问过话了吗?”
“我问你,秦教授有没有找过你。”
“哪个秦教授?”
“一个风骚的老头……”察觉到对方眼神的变化,陶月月继续追问,“他是不是勾搭过你!?”
“没……没有!”
“说实话,快点!”
看陶月月这么凶,女医生吓得快哭了,“我们上过床。”
“啊!?”王冰一脸惊讶。
“什么时候?”陶月月继续问。
“两个星期前。”
“在哪?在医院搞得吗?”陶月月很粗暴地问道。
“我们在网上聊过,他那天带着夜宵来找我,晚上门诊没人,我们就在这……”
“你有没有泄露过什么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