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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月月捕捉到这个细微的动作,悄悄把手机打开录相,藏在袖子里对准二人。
她继续说:“其实警方一直没公开,您得到器官的源头,就是被秦岳杀害的人。”
“是这样吗?”左保国说,额头微微出了些汗,“真是太不幸了,那个人是谁呀,我想去表达一下我的感谢和哀悼。”
“那倒不必,丧事早就办过了。”
“不不,我还是想去ta墓上吊唁一下,请告诉我吧!”
于是陶月月告诉了他郝珍的信息,左保国说:“可怜的姑娘,我是真不知道,希望她的灵魂能上天堂吧!”
陶月月突然问:“您和秦教授关系如何?”
左保国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陶月月装出困惑不解的表情,“我只是想打听一下,几年前他差点辞职是因为什么。”
“哦,你问这个呀……”左保国转动眼珠回忆着,“还不是私生活的问题嘛,他性侵自己的学生,被人告发了,学校出于影响考虑让他主动辞职。”
婴宁忍不住说:“秦教授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左保国好奇地打量她,“你认识老秦?”
陶月月作手势叫婴宁别说话,“当事人是谁呀,我们警方没有这方面的资料,可不可以给我一份?”
“我回去找找吧!”
陶月月留了联系方式,左保国夫妻二人离开了,望着他的背影,陶月月说:“回队!”
回去之后,方野、王冰和其它几名警察正在会议室里看监控,陶月月发现桌上有一份法医鉴定书,拿起来看看,“这么快?”
“只是初步尸检,现在正在做毒物检测,如果没问题,基本上就结案了。”方野回答。
“为什么不解剖!?”婴宁问。
方野转过来,“法医的意见是没必要解剖,现场也没有发现可疑脚印,支持他杀的证据几乎不存在,再加上遗书,大家的意见都是自杀。”
“陈队长怎么说?”陶月月问。
“陈队长?回来的路上有人讲了个笑话,陈队长哈哈一笑,肋骨的旧伤又裂开了,赶紧给送到医院去了。”
“啊?”陶月月脸颊抽搐,“谁叫他提前出院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如果市局不解剖,我们自己解剖。”
方野在犹豫,已经判定坠楼死亡,能通过解剖得到的线索约等于零,陶月月说:“你刚刚还说帮婴宁争取的,说话不算数?”
看了一眼楚楚可怜的婴宁,方野说:“好吧好吧,解剖!”
“这就对了嘛!”陶月月微笑,走过去把窗帘拉上,打开与投影仪相连的电脑,插上手机,“给大家看个东西。”
她把刚刚与左校长交谈时偷拍到的视频传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