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知不觉地得罪人。”
“你意思是,真正的动机藏在我们还未触及的地方?”
“嗯,是的!他有没有在什么地方,侮辱过他人?”
陶月月盯着屏幕沉思,“可是他一天播八个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们这样查的话,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
这时屏幕里的苟贼说:“今天下播了,晚上还有事,你们去看老师的直播吧!”
视频结束,陶月月说:“他很照顾孙培尧啊,下播的时候还会提醒水友一声,两人的直播时间也是错开的。”
“咦,这个时间,孙培尧在播吧?”王冰说。
“不是说今天不播吗?”婴宁道。
王冰在这台电脑上登陆直播平台,意外发现孙培尧在正常直播,其它主播也都在,随意点开,一切如故,并没有一个人提到苟贼的事情。
王冰点开孙培尧的直播间,他打牌的时候算错了斩杀,满屏都在骂他,孙培尧回答:“不好意思,我的错我的错。”
“算错斩杀很严重吗?怎么骂成这样?”婴宁好奇地问。
“这个游戏,把一方打死就结束了,有时候胜负就在一念间,如果该斩杀的时候没斩杀,也许下回合就被对方斩杀了……这应该是主播最不能犯的错误吧!”王冰说,“看来他今天心不在焉。”
“朋友死了,当然会分心喽!干嘛不索性鸽一天呢!又不缺钱花。”婴宁吐槽。
陶月月闷闷地想心事,她说:“我记得苟贼在下播之前一直在看手机,查一下他和谁联系呢!”
王冰瞅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我们去酒店吧,路上可以到电信营业厅查。”
“走吧!”陶月月拿起自己披在椅背上的外套。
陶月月心事重重地离开公安局,走到门口的时候想起一件事,回去了一趟。
三人在电信营业厅查到苟贼的通话记录,意外发现他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孙培尧的,大约是在他下播之后,死亡前两个小时,通话时长不到一分钟。
陶月月说:“我们去趟他家吧?”
王冰说:“你打算蹭饭啊?”
陶月月笑道:“那个姐姐人不错,为什么不能蹭饭?”
“那我发个短信说一声吧,别去了之后啥也没准备。”
“不!我就是要突然袭击!”陶月月掏出一个猫眼窥探器,是她刚刚找徐队长借的,“我想看看,在命案发生一天之后,他们的反应!”
“你可真……坏!”王冰笑道。
去孙培尧家的路上,三人买了只盐水鸭,他们坐车先到苟贼家附近,陶月月跟婴宁上了楼,头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婴宁有点紧张,小声问:“这合法吗?”
“至少不违法。”陶月月笑道,把猫眼窥探器对到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