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工人赶走了,尸体也烧了,我回去问过我爸,我爸说大伯是不可能纹身的,上回我们去大伯家,吃饭的时候大伯把袖子卷起来,他是绝对没有纹身的。
“所以我有一种猜想,送进火葬场的根本不是大伯的尸体,那是另一个人,我大伯母和某个组织达成了一笔交易,利用大伯的身份来处理掉一具遗体!”
听到这里,三人都来了兴致,如果真如张锐推测的一样,那这恐怕是一起大案子。
“最关键的是……”张锐摊开手说,“大伯去哪了,难道他被绑架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在我最熟悉的亲人身上,可我现在只有这张照片,也不知道能不能立案!”
方野沉思着,“骨灰现在在哪?”
“那个验不出来dna。”王冰说,“所有蛋白质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
陶月月说:“不过尸体呆过的地方,或许有可能留下dna!”
张锐一阵高兴,“那太好了,不愧是专业人士,这么说,案子你们接了?”
方野点头,“我们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陶月月说:“那笔钱也是证据,要不要先去和大伯母对峙一下?”
方野摇头,“还是先收集证据吧,你现在是警察,按警察的方式来办事吧,别那么随心所欲。”
陶月月吐舌头,“我也就是说说!”
方野打电话叫上技术中队立即前往火葬场取证,张锐自告奋勇地跟上,路上王冰核实了一些信息,大伯名叫张振华,大伯母叫沈翠芝,他们的儿子叫张进。
“你上回见到大伯是什么时候?”
“去年过年呀!”
“当时有什么异常么,比方说他们夫妻的关系?”
“那次我大伯跟我爸在屋里说了半天话,听我爸说,大伯想出去租房住,但是大伯母不同意。好端端的,大伯干嘛要出去住,我感觉自打我大伯残疾之后,他们的关系就越来越差,唉,我不想说这种话,我觉得大伯母很嫌弃我大伯!”
陶月月问:“你大伯的残疾有多严重,坐轮椅吗?”
“腿倒是好的,他是股骨头摔坏了,平时杵拐杖……对了,我又想到一个细节,大伯因为股骨头坏死,右脚非常瘦,瘦得简直只剩下皮包骨头,但尸体的双腿好像是一样粗细。”
陶月月说:“我觉得大伯母多半是被坏人利用,协助处理尸体,关键是大伯去哪了。”
王冰在手机上搜索了一下,“他是不是在长新日报上写东西?”
“是啊!”
“网上能找到,看来有一点影响力,回头我去查查这份报纸。”
陶月月拿起有纹身的照片看了一眼,“这颜色很淡,至少纹了两年以上,对了,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王冰凑过来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