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说:“我们在这里等那男人开门,再制服他!”
“唉,只能这样了!”陶月月抵着门休息,王冰拉住她的手,虽然现在又渴又饿又累,但能够牵着手,已经很幸福了。
静了一会,她说:“如果你告诉我,你和李医生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就放了你!”
“我不信你!”绷带男说。
“该信的不信,不该信的乱信!随你吧!”
绷带男沉吟片刻,道:“好,我说……他是个杀人犯!他背着三条人命!”
“哦?”
“那是五年前,有三个年轻人去西北自驾游,途中载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是玩跳伞的,可能是被风吹得偏离了方向,请他们把自己载到最近的镇上。结果他们的车在茫茫戈壁抛锚了,既没有水也没有食物,也没有手机信号,加上入夜气温骤降,他们只能在车里等待其它车辆经过。
“三个年轻人是两女一男,男的姓郑,俩女的分别姓马和唐,郑和马是一对情侣,唐是马的好姐妹。三更半夜,唐小姐去野地里方便,岂料这个中途上车的畜牲见色起意,尾随她,把她侵犯了。唐小姐的叫声惊动了朋友,这个畜牲当即用石头杀了她,然后趁着黑夜把那两人也杀了,然后……然后还猥亵了他们的尸体。
“他把尸体埋在附近,换掉染血的衣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回车上睡觉。隔日有驻军的卡车经过,这个畜牲呼救,坐上了驻军的卡车。到了镇上,一个姓吕的警官来处理这件事,他发现这辆车不属于那个人,仔细询问,见他神情慌张,觉得有问题,于是把他扣下来准备去调查这件事。
“那个畜牲察觉事情不对,当晚就从派出所的大院爬墙逃了,等警方找到被害者的尸体,他早已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这家伙从北走到南,换了张脸,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只有两个猎人还在苦苦追寻他。可是这个畜牲实在太厉害了,最后猎人一个被杀,另一个被他关了起来!”
绷带男声音低沉,如同耳语一样,听得人毛骨悚然。
王冰评价道:“荒郊野岭,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可怕!”
“你又是怎么如此清晰地知道事件全过程的?”陶月月质疑。
“我们是从后来发现的尸体和现场推测出来的,我只是按照时间顺序说了一遍。”
“你们是谁?”
“实不相瞒,我们是当时看守他的民警,因为那晚风太大,喝了点酒,让这个畜牲逃了,我俩都受到了处分。我大哥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把这人追回来,所以我们辞了职,把房子卖了,天涯海角地追捕他!”
陶月月冷笑,“你以为我会信么?”
绷带男哗哗地晃动铁链,“我说的都是真的,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两个民警,在没有专业设备的帮助下,跟普通人无异,你们是怎么找到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