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二伯在旁听着,插了一句,“其实倒也好解决,只要喊‘父亲’的时候心里想着‘表子养的’,这不就倒过来了吗?”
堂哥说:“可嘴上喊的是‘父亲’,实际上是‘表子养的’,这不是更不尊重?孝顺嘛,论心不论迹!”
大伯说:“可见范华还是尊重父亲的,从小啊比谁都听话懂事,倘若他不尊重父亲,怎么会把父亲叫作‘表子养的’!哪像他,喊我就是‘老头’!”大伯指指堂哥。
“嗨!”二伯跷着腿说,“我就不信这心理问题,一个大男人克服不了,这事呀,其实我们都明白!”
“你明白,我可不明白!”大伯说。
“就跟你小时候挨爸打了之后,去河边悄悄给爸立牌位一样,想反抗又不敢反抗,懂吧!”二伯笑嘻嘻地说。
“我不懂,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你干的事情吧?”
两人讨论的时候,堂哥挑着眉毛对范华女朋友说:“我看你不想干销售的。”
“哪里不像了?”
“干销售的,哪有皮肤这么好的。”说着,用戴着单身戒的食指蹭了蹭范华女朋友的手背,“对了,你卖啥的呀?”
“服务!”
“哦?”这声“哦”百转千回,堂哥笑嘻嘻地说,“什么类型的服务?”
“培训呀,你以为呢?”
“加个微讯吧,没准以后我会成为你的客户呢!”堂哥开始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