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向方野汇报案情,方野说:“可以结案了,通知家属过来带走遗体吧,已经拖了太久了。”
“另外我想立个案调查一下范华的二伯。”陶月月说。
“他怎么了?”
“我怀疑他涉嫌经济犯罪以及性犯罪。”
“有证据吗?”
“暂时没有。”
方野沉吟道:“这不是咱们的专长,只能交给其它部门,不过你们要是想查,可以等一等再结案,就到明天吧!对了,下午接待一下家属。”
中午过后,范家人除了奶奶都赶来了,尤其是范华的母亲,她承受的痛苦简直无法想象,儿子死亡,丈夫又面临牢狱之灾,这位妇女哭得直不起腰来,无论如何劝说安慰都于事无补。
“弟妹,别难过了!”二伯母拉起范华的母亲,说着自己的声音也哽咽起来,“至少华华没受什么罪。”
二伯和大伯站在门口揉眼睛,王冰走过去对二伯说:“借一步说话好吗?”
二伯一头雾水地随他来到外面,王冰说:“你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二伯一愣,“警官,你在说什么?”
“我们在查案的时候,了解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关于你的。”
二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眼神游移道:“我不明白……”
“把手机给我!”
二伯交出手机,王冰装作输入号码的样子,悄悄将一个木马装了进去,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然后交还给二伯,再次警告:“我们会一直盯着你的。”
这几句威胁的话还是他和方野请教的,从二伯慌乱的反应看效果还不错。
回到局里,二伯母过来问:“警官,华华怎么还没出来?”
“我去看看。”
王冰走进法医实验室,看见范华的遗体一丝不挂地躺在解剖台上,法医正拿着一个仪器,跪在地上,在遗体上仔细扫描,王冰问站在一旁的陶月月:“怎么了?”
“我们发现一处淤青,就在腿上,因为停尸了好几天,淤青的颜色加重才发现。”陶月月指出来,那块淤青有如一分钱硬币大小,形状非常规则。
因为死者体内血液不再流动,往往有大大小小的尸斑近千余处,因此之前二次验尸都未发现。
这块斑可疑就可疑在,它是如此的浑圆,绝非自然形成,像是某种仪器留下的。
王冰说:“会不会是搬运尸体时碰到了什么?”
陶月月摇头,“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死者在现场、车上、这里,会撞到什么呢?”
“感觉像是一个棍状物,这得用力戳才能戳出来。”
法医站起来说:“皮肤下面的毛细血管受损,一开始看不出来,随着血蛋白变质,所以才会呈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