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等寒气入宫有碍子嗣,再来后悔。”
这话一出,陆大姑娘顿时心间一跳:“庄大夫说什么,这位小娘子她....”
“没错。”庄大夫惋惜的摇摇头:“可惜了,寒气太重已伤根本。就是病好了,以后在子嗣方面也比常人艰难些。”
银红和绿柳听了也是心间一跳,她们穿这么少可不是图好看,是真的不冷啊。可文小娘子也吃了果子,按理说她也不应该会有寒气入体的情况啊。
还是说这果子给她们造成了一种假象,其实寒气已在她们减少衣服的时侯,偷偷侵入体内了。
想到庄老大夫说的严重后果,二人忙请求道:“可否请庄大夫给我们也把把脉,看看可有不妥。”
庄大夫性格i温厚,闻言并未嫌她二人多事,欣然的让她们伸出手来。
过了一会,只听他道:“你们二位倒是一切正常,血通畅,而且体内阳气上升,不易感染风寒。”
这么说,不是果子的事。
二人对视一眼,随即又些心痛文舒。有碍子嗣,这对一个女子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她们都不敢想,文小娘了醒来知道真相的样子。
庄大夫开好药方便走了,陆星晚又忙咐咐人去府外抓药,煎药。好在池州府药堂医馆多,没一会儿下人便带着药包回来了。
绿柳早就升好了小炉子,见着药抓回来,赶紧兑水煎上。银红则在文舒房内,不停的给她擦身,换额头上的帕子。
待到近午时分,灌了一次药的文舒终于悠悠转醒。只是一睁眼,便见床边围了一圈人。
银红和绿柳手里还拿着个湿漉漉的帕子想往她脸上呼。
她下意识的偏过头去,却发现脖颈转动困难。不仅如此,她身上也疲乏的很,有种干了一天活,倒在床上不愿动弹分毫的感觉。
“小娘了醒了,可好些了?”银红笑眯眯的问道,然后一张巾帕向着她额头覆去。
凉凉的巾帕覆在头上,她瞬间觉得脑子一清,同时快速反应过来,她发烧了。
再看窗外,日头已经升至正中了,温暖的阳光从穿棂透进来,洒落一地光辉。
完了!她的鱼!
这么放了一夜,不会都死了吧。
想到这,她忙挣扎起身,想去后头看看那些鱼还是不是活的,只是身子刚一悬起,便被床边的绿柳一把按下,随后她手里的巾帕往她脖子探去。
“小娘子才刚醒,可别乱动,我再给你擦擦,庄大夫说了,这么好得快,热气也散得快。”
”两位姐姐,我想如厕。”她可怜巴巴的道。
绿柳手一顿,旋即道:“好,那我和银红扶你去。”
“不用,不用,就在床后,又没多远.我自己去就行了。”
“你行吗?可别摔了。”